“他有本笔记,当时被当做证物收走,还是你签字。你有没有印象?”
付贵歪着头沉思阵:“好像是有这本东西……不对,是摞,共有三本。”
们三个听,都是
恨洋人夺宝,经常感叹国家弱小,文物都得不到保护。当初孙殿英炸开慈禧墓,把他给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这样个人,居然会去盗卖佛头,到今天也想不清楚。”
问:“您在审问他时候,他没告诉您?”
付贵听到这,气哼哼地咳声:“哼。佛头案发以后,北平警局要拿他。本来这案子没什事,主动请缨去审他,认为这里面绝对有冤情。许城是好朋友,得想办法替他洗刷。”
“您怎如此笃信?”
“因为这案子蹊跷啊!告诉你,盗卖佛头这案子,唯证据,就是木户有三在日本学报上登那篇文章,这叫孤证。至于那枚佛头他们是在哪盗,什时候盗,这些细节概没有。这个案子,城只要推说都是那日本人所为,自己只是受蒙骗,不说开释,多少能有减刑。结果城那混蛋根本不配合,什都不说,问来问去只有句话:老付你不懂。过几天,他索性认罪,说左右是要死,这最后份功劳不如送给老付你,你说可气不可气?”
他说到这里,拳砸在桌子上,酒盅掉在地上,摔成五六片,显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几十年。老太太闻声走进来,把碎片收走,又给他拿个新。
这番话让呆在原地。听付贵意思,许城竟是自投罗网,主动承认罪名。这在道理上完全说不通啊。药不然见沉默不语,抢先问道:“那个木户有三,你打过交道?”
付贵听完却十分为难,他默默拿起酒杯又啜口:“跟木户有三不是特别熟悉。也只是跟他吃过两次饭,还是跟许城起。对日本鬼子没好感,不过这个人,倒不是什坏人。做探长这多年,什人眼就能看透。木户有三这人,就是个书呆子,高度近视,不擅言辞,没事就捧着本书看,两耳不闻窗外事。们吃那两顿饭,其实共也没说上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许城聊天,他陪在旁边,脸呆滞,也不知在想些什。若不是后来因为他而导致许城入狱,还真以为他是个好朋友呢——所以你们说能解开木户笔记密码,实在有点勉强,跟他,真没什交集。”
“审讯许城时候,木户在吗?”
“怎可能,那家伙要敢来北平,枪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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