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付贵那里买来时,已经是这副模样。”郑国渠说。
眉头皱,当初付贵可没提过这个细节。这镜子里可能存有重要线索,不知道碎以后,那些线索是否还在。小心地用手指去摩挲那些青铜,把残片拿起来看。在其中片比较大镜背碎片上,发现有些浮雕字形,连忙去看其他,很快被找到三四片可以拼接到起,已能勉强分辨出两个残字。
两个字是“寶志”,其中“寶”字少盖头,“志”字缺底部。
宝志?宝志是什意思?和郑国渠都有些茫然。除这两个字以外,那镜子残片再无其他可值得注意之处。
“这镜子背纹除海兽与葡萄纹以外,还有个扭结,是大唐皇室标志。这镜子估计是宫里用。”郑国渠指点道。
耳目吧。
想到这里,脊背阵发凉,不知道这个推测是杞人忧天,还是黄克武这个人算计太深。
黄家对1931年之谜如此紧张,要是急于知道什,要是急于掩盖什。无论是哪种,都绝不能在他们视线下继续追查,这次摆脱黄烟烟,正是个好机会。只是跟着郑国渠这个危险分子,不知道是不是正确选择。
“爷爷,您到底做什事情啊……”仰起头来,向着天空喃喃自语,感觉有张隐约可见大网笼罩过来。
埋头写大约个多小时,门被推开,郑国渠夹着个木匣子进来。
拿着镜子残片看圈,忽然想到件事:“看你对这镜子也不是很上心,当初为何要去买?”
郑国渠翻翻眼珠:“你看那纸就知道。”
这才想起来,匣子里还叠着张纸。这纸已经泛黄,年头估计相当
“你写多少?”他劈头就问。
“要东西呢?”也毫不客气地顶回去。对郑国渠这样枭雄来说,低眉顺眼只会被他吃得死死,得利用手里优势,争取有利位置。
郑国渠晃晃匣子:“都在这里头。你写完自然给你。”
“要先看。反正在这里又跑不,说不定你东西里有想要,高兴多想起来几条。”索性放下笔,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郑国渠知道跑不,于是只狠狠瞪眼,没再坚持。他带来匣子,是个小檀木匣,外头画是鸳鸯戏水图,用指头推,顶盖就缩回去,颇为精致。
匣子里搁着张纸和堆灰白碎片。看到那些碎片,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那些是镜子碎片,而能被郑国渠特意拿过来,毫无疑问是那面海兽葡萄青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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