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她放。”
郑国渠咧开嘴乐:“你媳妇儿就快成别人媳妇,你还在这讨价还价?”
不远处,黄烟烟气喘吁吁地被围在中间。她虽然踹开好几个人,但毕竟对付不七八个手持武器壮年男子。她头发散乱,上衣被撕开角,露出脖颈片白腻。
深吸口气:“们来安阳,其实是为你手里那枚海兽葡萄青铜镜,镜里有
什不该碰。这真东西若留着,烧手,不如就给你们陪葬好。”
他似乎懒得再跟们啰嗦,挥挥手,让手底下人动手。这时郑重开口道:“老大,这娘们儿反正要扔进去,不如让兄弟们快活下,别浪费。”黄烟烟让他两次在大庭广众丢脸,他早就恨她入骨。群人不怀好意地往黄烟烟身上溜,眼神*邪,脑子里想什就更不必说。
郑国渠歪着头考虑下,打个响指:“天快亮,让人看见不合适。你们抓紧点时间。”那几个人大喜,挽起袖子拿铁锹木棒朝着黄烟烟扑过去。黄烟烟怒不可遏,伸拳去打,打倒个,可是她寡不敌众,很快局面岌岌可危。
郑国渠踱着步子走到跟前,用鞋底蹭脑袋:“哟,这不是那个青铜环?看来你是黄烟烟相好啊。”原来他也知道黄家这个典故。把青铜环吐出去,咬牙道:“你就不打算问问,们花这大代价来斗你,到底是图什?”郑国渠却不吃这套:“你们想图什,不想知道。”
“看不见得吧,难道玉佛头你也没兴趣?”
郑国渠动作停住,他蹲下身子,两只大眼似乎凸得更大些。他勾勾手,让再说遍。转动脖子,看向对面,郑国渠知道意思,发声喊,让手底下人暂缓动作。
爷爷许城留给付贵那面海兽葡萄青铜镜,很可能藏着关于则天明堂佛头重要讯息。付贵不知道其中奥秘,但熟知古董人听就明白。这个郑国渠是鉴古老手,他收购那枚镜子,说不定已经洞悉其中奥秘,甚至有可能从开始收购就是带着目。
赌,就是他也知道佛头这件事。现在看他反应,知道自己赌对。
郑国渠把双腿绳子松开,然后大手抓着肩膀,百十斤重量,被他跟拎小鸡样拎起来,直接带到那个盗洞边。这个盗洞是个宽方口,好似个下水道入口,直通通深入往地下,看便知出自专业人士之手。就这半站在洞口边缘,全靠郑国渠抓住肩膀,他只消轻轻推,就会掉进去。
郑国渠淡淡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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