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走以后,转身走进这间山中小屋里。看得出来,这里原本是军队营房,现在被改造番,里面只有张简易行军床,其他地方都被石碑、青方砖、各种质地白纸和些古怪器具填满。还有个大书桌,上头堆着大堆书和稿纸。
注意到,除行军床以外,这里看不到点现代化气息。纸是宣纸,卷卷装在竹篓里面;桌上没有钢笔和圆珠笔,只有两管毛笔,还有块墨和方砚台,都是文具商店卖大路货,跟名贵不沾边。在营地另外头,居然砌出个灶台,上头是口大黑铁锅,旁边柴火整整齐齐码成堆。屋顶上吊着盏煤油灯,散发着微弱光芒。
“你睡床,明天六点起来。”老徐指着行军床。
心想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他们耍什花样,便问老徐:“明天做什?”
“拓碑。”老徐眼皮都没抬下。愣,想不到居然是这种活。
仅只是“嗯”声,态度不冷不热。伸手过去,跟他简单地握握手。注意到他手掌特别大,虎口有老茧,应该是个石匠。老徐打量下,什都没说,带着狼狗回屋子。
药不然对说:“行,你就踏实地在这里待着吧,走啦。”有点发愣,这简单就算是交代完?药不然道:“老徐可不是哑巴,他就是这个寡言人。”
“那什时候你来接?五天?十天?”
“老朝奉说,时候到你自然就会知道。”
眉头皱:“烟烟还在牢里,刘老爷子在北京也最多能撑个月。们时间,可没那多。”
拓碑也叫墨拓。古代没有复印机,也没有照相机,如果想把石碑
“你若不能在这里养好心境,给你年时间也没用。”药不然句话把顶回来,然后又宽慰道,“烟烟那边会想办法,就算捞不出她,也不会让她吃着苦。”
“关键是戴鹤轩。”忧心忡忡。他是拯救五脉唯希望,但赌斗失败以后,手里已经没有筹码去跟他叫板。就算在这里修成正果,还能有什用?药不然看穿心思,他捏着下巴冷笑声:“这个你放心。今天咱们不算全无收获,在那个神棍家里注意到件很有意思事,很值得做做文章。”
“是什?”
药不然敛起那副吊儿郎当模样,双目闪过丝狠戾神色:“你等着瞧就是,也该轮到显显手段。”
时间不知该说声谢谢,还是继续保持敌视。好在药不然也没指望有什回应,挥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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