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皱
下眉头，碰？
不是推倒或摔碎，只是碰
下？
现在回想起来，药不是也仅仅只是碰下，青花瓷罐便轰然倒地，这其中蹊跷之处还未及细细分辨。如今看来，郑教授早就知道这瓷罐有问题，只消加上指之力，就会倒在地上，所以才会派王小毛去。
他是怎
做到
？这瓷罐里难道另有玄机？
更重要，他为什要这做？
脊背略带佝偻，个子却不矮，头戴顶扁帽，脖子习惯性地向右偏去，举止颇有学究气。
“确定是他吗？”觉得这背影有几分眼熟。
“没错，就是他！”王小毛十分确定。
正想到底在那里见过。恰好那老者缓缓转过身来，看清他脸，瞬间如受雷击，整个人僵在灌木丛旁边。
郑教授？
初识郑教授，是在刘局办公室里，他是体制内位考古鉴定专家。后来他带着药不然来到四悔斋，才知道，他也算是五脉中人，娶是药家女人，类似客卿样人物，而且还是药不然老师。后来在《清明上河图》案子里，他帮不少忙。
在印象里，郑教授是位传统学人，内敛而低调，行事保守，对五脉大规划商业化举措有些不满，认为有悖于传统。不过他不愿公开说出来，只在跟喝酒时会偶尔流露这样情绪。他对药不然背叛痛心疾首，直内疚没教好这位学生。
这样个老实人，怎成砸罐子教唆犯呢？关键是，这样来看，他和老朝奉之间，定存在着扑朔迷离关系。
不太相信，郑教授之前切做派都是伪装。许愿虽然遭到过好几次背叛，看人眼光不能算准，但个人是不是发自内心真诚，总还觉察得到。
怎……会是他？
郑教授浑然不觉存在，他右手扶着眼镜，和其他人起抬头仰望，想看看到底哪里起火。他左腋下还夹着个牛皮公文包，这公文包印象很深，比般尺寸要大，包角有条银线箍住，有两处被火烧黑痕迹。
这个公文包是郑教授爱物，某年奖励先进工作者单位发，据说救过他命。他走到哪里都带着，能带着这个包，绝不可能认错人。
王小毛见沉吟不语，以为没听见，又指遍。缓缓抬起头来，对王小毛说：“这事很重要，再问你次。是这个人，明确告诉你，要你去摔碎那个瓷罐吗？”
王小毛以为不相信他，急，脖子梗：“骗你是小狗！就是这位老爷爷，说只要去碰下那个瓷罐，他就送巨无霸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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