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跟你说过吧?这些瓷器,都是骨灰瓷。每件,都是曾经敌人或者背叛者。”他边说着,边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个素白茶碗,“你看这个莲瓣茶碗,它曾经是最好竞争对手,头脑敏锐,意气风发。”
然后他放下茶碗,又拿起件八福盘:“这件是得力助手,兢兢业业跟三年。可惜小伙子没把持住,还是办件错事。哎,他临死前恳求嘴脸,应该刻在盘子上才对。”
他把盘子放回去,用手抚着那件曲线优美梅瓶,难得地叹口气:“这是情人,英文系。人真漂亮,床上功夫也不错,可惜不安守本分。把她烧成梅瓶,就是为纪念她那令人销魂美好身材。”
每拿起件瓷器,他都会讲个故事。柳成绦双眼闪着残忍而兴奋光芒,甚至带几丝沉醉,这得是多变态才会把敌人们烧成瓷器玩赏。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头发猛然揪。头皮阵剧痛,竟被他生生薅下来束头发。
“您对实在太好,会让您享受前所未有待遇——其他人都是火化后才烧成瓷器,你要不要试试活着被送进窑炉,感受下活体入瓷?”
缓游向猎物。
龙王沉声道:“老大,银匠逃,只有这小子让给逮回来。”柳成绦“嗯”声,蹲下身子俯看着:“这些事,您在绍兴就计划好对吧?”
“是啊。”躺倒在地,心中却没有任何恐惧,片清明。
“欧阳穆穆,是您叫过来搅事吧?”
“对。”甚至还有余力笑。
什都没说,知道这个不用回答。
“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会请最好工匠,给您全身抹上瓷泥,外面施层厚釉,只留两个鼻孔。如果您愿意,还可以让他
“那个碎片,您之前曾动过手脚?”柳成绦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从这次离奇爆炸,点点推演出几乎全部计划。
可惜,他觉察得太晚。
“不,还不晚,您还在手里呢。”柳成绦咧开嘴,不知是在笑还是威胁,眼角那道鲜血正好划过脸庞,流至唇边。
他直起身子,向左右吩咐几句清理现场指示,然后比个手势,让龙王把拖到三楼睡觉房间。进屋子,龙王把脚踹倒在地,用绳子把双手牢牢绑在床脚。
柳成绦用条白手帕把眼角鲜血擦干净,在屋子里来回踱几步:“你知道为什安排你们住这个房间吗?因为这间房子对来说,很有纪念意义。”他停顿下,把视线移向电视架上那排素白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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