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住额头:“说正事,说正事。”
药不是在牢里听过大闹细柳营事,但也仅限于知道,前因后果和细节都不清楚。加上回北京之后,先后从木户加奈、图书馆以及黄克武那里听来大堆秘辛,急需找个人帮梳理,药不是是最合适人选。
仔细想想,能有今天局面,不是功劳,只是个跑腿,真正功臣是药不是。若不是他强势拉合作,去卫辉揭开五罐秘密角,可能真跑去见老朝奉。到时候会有什发展,简直不敢想象,但定比现在更惨。
所以点都没隐瞒,把之前事原原本本讲遍,从庆丰楼到绍兴尹银匠,从明代许信到五罐坐标,全讲。唯没提,是辈分问题,这跟福公号无关,说出来徒见尴尬。难以想象,当药不是得知按辈分算是他叔叔时,会是怎样个表情。
现在掌握信息太多太繁杂,自己已经全无头绪,只能指望他清晰头脑能带来个突破思路,看下步该怎办。
哪,拜祭刘鸣?探望黄克武?还是先回药家休息下?反正他归国事现在尽人皆知,也不必隐瞒。谁知药不是打个响指,说三个字:“四悔斋。”
他怎想起来去那?想想,说好吧。
们俩回到小店,正开锁呢,邻居王大妈又探出头来,殷勤地跟说:“小许,上回俩姑娘没打起来吧?”给搞得哭笑不得。
进屋,简单打扫下,开窗通风,拂去柜上灰尘,还顺便把扔在家里大哥大充上电。药不是环顾四周,说你根本不会经营,回头帮你做份商业计划书吧。苦笑着说哪有空管店啊,这几个月没干别,净出生入死。
“这是为你以后打算。光是个小店,收益有限,得纳入到个大体系里来。”
听完讲述,药不是闭上眼睛,安静地思考阵。知道他脑子在高速运转,也不打扰,起身泡两杯茶,黄山毛峰。茶是原来存铺
“等会儿,你是要把卖?”
“沈云琛是五脉里面最有商业头脑和眼光人,跟她谈过,可能会回来帮她。你四悔斋,将来也会放入这个体系,发挥作用。”药不是本正经地说。
沈云琛和药不是这个组合,倒是相当合适,说不定真能打造个古董商业大帝国出来吧!不过对这些真是毫无兴趣。
“得,这些事回头再说,咱们先把眼前事做好吧。”给他搬把椅子,烧上壶水。
药不是点点头:“你说得对。反正你也不懂,到时候听安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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