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他上前步,
事,他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带个小孩子来吧?还有没有隐藏信物?或者你听没听过他谈起曹操什机密?”
曹丕强作镇定,抛出早就准备好说辞:“魏氏是唯愿意资助汉室商贾。他之所以带着来,不过是看中家财产罢。那些机密,几乎无法与闻。”
他说这些话时候,要拼命压制内心惊慌,表情十分不自然。好在公则没注意这些细节,露出失望神色:看来这孩子只是汉室从魏氏那里榨钱用质子罢,魏氏那点资产,对穷得叮当响汉室是救命稻草,对袁门来说真不够看。公则其实也没认真期待这个十几岁孩子能有什好主意,他想想,问曹丕把那条衣带诏讨要去。他打算再去找蜚先生商量下,如果还是说不通,就只能把衣带诏上交袁绍,说刘平是汉室前来联络之人。到时候如何定夺,就是主公事情。
公则走以后,曹丕屁股坐在地上,方寸大乱,茫然无措。现在他与刘平是根绳上蚂蚱,如果刘平出事,他也不会安全,不,只会更加危险——刘平走投无路,还可以主动公布身份,说自己是天子,最多是从许都换到邺城去当傀儡;而他身为曹操嫡长子,身份败露下场将会极其凄惨。
此时第个进入他脑海念头,居然是跑。有史阿和邓展两个人帮忙,他弄匹马偷偷离开袁营不算太难。可曹丕犹豫下,还是放弃。他倒不是舍不得刘平,只是觉得就这像个懦夫样跑掉,切努力前功尽弃,太不甘心。就像在宛城那夜,十岁曹丕边放声大哭边纵马狂奔,眼看着两个哥哥战死,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惨痛感觉,曹丕不想体验第二次。
“定还有转圜余地,定有什法子能把陛下救出来。”他喃喃自语,失魂落魄地走回自己住帐篷。他进去,发现里面早有个人在恭候。
徐他恭敬地站在床榻旁边,双手垂在两侧,头发乱得如同鸦巢,这应该是长时间高速骑马吹出来。曹丕注意到,他身上衣着与装备,都比出发时要高级些。
“你回来干吗?”曹丕把脸沉。他之前拟好个完美计划,可以保证让徐他混入曹营。他对这个自己第次独立操作计划信心十足,十分自得。可徐他现在居然跑回来,难道计划失败?
徐他道:“文丑将军已辟为下属。特意赶回来,是要告诉您件事,马上就要折返。”
曹丕皱眉:“什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刘平被抓,已经容不下其他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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