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说,多半是你们白莲教行事拖泥带水,让他救太子命。”朱卜花不忘指责句。昨叶何没理他挑衅,沉思片刻道:“那小官是什职位?”
“不知道,谁会关心这些!”
“太子说赏赐时候,那个小官站在哪里?”
“那会儿玄津桥头全是人,怎会记得!”
“就是说,他直在人群里,太子指下他才站出来对吧?”
发,不由得眼神凝:“这日子……难道北边宫里计划也出变数?”昨叶何道:“北边事情,你都不必操心,总之太子肯定是看到这封密函,才会起意逃脱。但现在来看,未尝不是件好事。”
“好个屁!你还没回答,绕这大圈,为什不用去饮虹桥查那些勋贵?”朱卜花脾气越发急躁起来。
昨叶何笑笑:“虽不知那封密函内文,但必然跟咱们筹谋大事有关。你想想看,太子若知道事涉帝位之争,哪里敢去找那些勋贵?他知道哪个是徐辉祖?哪个是徐增寿?”
徐辉祖和徐增寿都是魏国公徐达儿子。靖难之时,徐辉祖率兵抵抗燕王,坚决不降;徐增寿却与燕王暗通款曲,被建文帝察觉后诛杀。昨叶何拿他们俩做比喻,虽然贴切,却颇为恶毒,让朱卜花有些不爽。
“那你说!太子会藏在哪里?”
“是。”
昨叶何拍拍手,眼睛亮:“若是太子要赏,他该早早站出来候着才对,何必退在人群里。看呐,这是太子既想骗你套马牌,又不想让你知道他们之间关系,才故意演这出。”
朱卜花手里攥,紧紧揪住舆图角,整个南京城霎时皴皱起来:“去查那个小官来历!”昨叶何却拦住他:“眼下正是阖城大索之时,太监主持大局不宜分心。这些小事,交给来处理便是。”
“你什意思?”
昨叶何手指在舆图上移动着:“太子登岸位置,是在竹桥与玄津桥之间秦淮西岸。他孤身人,肯定走不远,必有当地人协助。你仔细想想,太子在南京城还有什熟人?身份不太高那种。”
“太子在北方养尊处优,南京哪有私交庶民文士……”朱卜花说到这里,突然沉默霎。昨叶何敏锐地捕捉到这变化,立刻追问。朱卜花抓抓面孔,烦躁道:“只是件小事,应该没关系。”
“造反无小事,说来听听。”
朱卜花只好回答:“今天去玄津桥接太子,那里有个小官,立些功劳,太子让赏他套马、牌,大概是想当场还掉人情,不愿多有瓜葛。”
“什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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