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只说八个字,伸手轻轻捞,便把铁狮子半截尸身抱起来,往肩上扛。昨叶何微微露出厌恶之色,她可是知道这大汉说“渡化”是怎回事。她叮嘱道:“梁兴甫你手脚快些,今夜还得靠你这条恶犬抓人呢。”
听这名字,那几个守卫像老鼠见蛇似,浑身哆嗦着退开数步,让出条路来。那被唤做“梁兴甫”汉子径直往外走去,只有声音在甬道里震荡:“那些人当是往北逃去,来得及。”语气淡漠,似乎没把这当什事。
昨叶何又次把指甲戳在太阳穴处。
梁兴甫发现这个神秘人,既与太子认识,也与铁狮子关系匪浅。看来有必要把太子从离开宝船之后到入宫之间行程,事无巨细地捋上遍。
拜朱卜花那个蠢材所赐,今晚辛苦恐怕要多持续阵。昨叶何眼神里光芒却越发炽热。这样也好,越是如此,越能凸显圣教威灵。
掀开般。更可怕是,他们竟没发现这人是何时靠近。
男子没有立刻回答昨叶何问题,他缓步走过来,蹲到巨石前,用手摸摸地面半凝固血迹。昏黄烛光映照下,血面有些凹凸,能看出几枚脚印形状。
“铁狮子当在巨石下落前就冲过来,不知为何又突然掉头跑回去,然后倒退不及,被砸到双腿。”男子声音浑厚如钟,胸腔在嗡嗡震动。
昨叶何“噗嗤”声笑起来:“他莫不是中邪?”
“铁狮子是解,他这做定有原因。”大汉伸出两个指头,“血中脚印有两个人,另外那个人很可能与铁狮子关系密切。”
她看向漆黑门洞外头,忽然发现太子多逍遥段时间也不是坏处。
富乐院在南京,算得上是处特别存在。
南京教坊司共有十四楼,这是最老间,早在洪武年便有。就在武定桥旁边,背靠钞库街,侧临秦淮河,距离江南贡院只有水之隔,最是繁华不过。
虽然富乐院建成日久,不及永乐年间兴起鹤鸣、醉仙、轻烟等楼奢华,可它有种骄
“关系密切你怎知道?”
大汉扳动吴不平尸体,后肩位置露出排血指印:“铁狮子临终前,是被他抱在怀里。”
铁狮子在南京这多年,熟人很多,可在临终前会抱住他,这关系可就不般。昨叶何还未及细思,那大汉道:“铁狮子这具尸体,要。”
昨叶何细眉挑,轻笑道:“给你倒是不妨,不过你这是跟老对手惺惺相惜,为他埋骨呢,还是打算对老仇人戮尸泄愤?”
“渡化报恩,径送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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