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为下达
最终
突击命令。这意味着他们不必再体恤马力，更不必担心伤蹄腿什
，只要能达到目就行。骑兵们齐声发出
声喊，各自催动坐骑，时间沟底马蹄声如雨落，甚至压过真正雨声。
这条利民沟并不算十分笔直，它走向就像蛇身样弯弯绕绕。所幸沟底还算平坦，骑兵
，很短，从长清连杨堤直流到禹县就断。”
高大为摩挲着下巴，也有些迷惑。开始他以为太子打算弃马乘船，可是这条河根本流不到德州，何况大雨还在下，河滩跑起马来十分危险，这又是何必？
想圈，他也没想明白。不过这不重要，重要是太子确实往那边去，而且是两匹马，没有分头逃命迹象。高大为把雨笠拍，恶狠狠道：“管他娘，追上去再说！”骑士们齐声应诺在高大为带领下，他们死死向着马粪遗留下来方向，飞速向前追去。
不知太子坐骑是不是拉肚子，每走百十来步，地上就会遗落点点马粪，哩哩啦啦，始终不断，简直就是最醒目坐标。
暗夜里大雨，犀利得如同伏兵乱箭齐发。雨笠和油披早就不管什用，每个人浑身都湿透，连坐骑马鬓上都浸饱水汽，随着上下颠簸不断甩出。眼看都要追出齐河县县境，突然最前方哨探叫道：“有点子！”
众人齐向前看去，雨中似乎闪过两匹马影子，在朝着西边拼命跑。所有人精神振，追这久，总算抓到尾巴，时间无不奋勇向前。
他们追着追着，不知不觉进入条巨大土沟里。这土沟阔约十五步，深约二丈，两侧都是陡峭斜坡，中间是条蜿蜒长槽，看起来像是个倒梯形。槽底荒芜很久，东块、西块，不是野生灌木就是庄户人家偷偷开菜田。骑兵们不得不排成字长龙前行，像把直刀缓缓插入鞘中。
高大为边驾驭着马匹，边问那个带路骑士：“这是什地方，怎这古怪？”那骑士道：“这里原来是条河，叫利民河，老发水。洪武年间有个姓赵县令和个姓牛县丞，俩人重新开条新河，把水全引去，所以老百姓都叫它赵牛河。这条旧河道，便荒弃成道利民沟。”
高大为听完，松口气，把最后警惕也放下。既然是条干涸河道，下点雨肯定不会造成什麻烦。对方就四个人，更不可能设下埋伏。太子那党大概是慌不择路，所以才会跑进这里来。这种地形，对追兵来说实在很舒服，只要往前跑就够。
“全力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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