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去找下“白帝”,“白帝”是隐藏在上邽城内另外名间谍,他也许会有些有价值情报渠道。陈恭和“白帝”两个人本来并不相识,蜀国司闻曹工作原则是:第线工作间谍们彼此隔绝,单线纵向作业,绝不发生横向联系。这样谍报效率会变低,但可以保证当名间谍被捕后不会对其他情报线造成损害。司闻曹就和他们所效忠诸葛丞相样,谨慎到有些保守地步。
在第次北伐失败后蜀国情报网大溃灭中,陈恭和“白帝”因为次意外审查而发现彼此身份——陈恭直觉得这很讽刺。两个人都幸运地在那次魏国大清洗中活下来,从此知道对方存在。他们两个平时极少见面,但保持着种独特联络方式。
陈恭在二月十日晚上来到上邽城内步军校场,在木制辕门右
又是记响亮耳光,在马遵有所反应之前,他站起身来,拿起搁在身旁小尖铲搅动下铜炉中红炭,让火更旺盛些。这是个明显送客令,于是马遵不得不起身告辞,恨恨地离去。
等到马遵身影消失以后,郭刚这才开口对郭淮说道:“叔父,朝廷怎会容忍如此无能人担任如此重要职位。”
“毅定,朝廷之事,自有天子进行定夺,们只要做好份内事就够。”郭淮走到他面前,直视着自己侄子,“身为间军司马,是不能有政治倾向。有政治倾向,就会有偏见与盲区,这两者是敌国间谍赖以生存基础。”
“是,侄儿知道。”
“很好。你下去计划行动细节吧。”
“侄儿已经安排好人选,这次参与行动核心人数不会超过六人。外围支援人员在行动前刻才会被告知具体目。”
郭淮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郭刚以无懈可击姿势抱抱拳,然后转身走出议事厅。
现在议事厅中只剩郭淮个人,他回到案几旁,扯开挂在后壁黄布,幅相当详尽陇西地图占据大半个墙壁。他从地图左边踱到右边,又从右边踱到左边,还不时从炉底拿出截炭棍在地图上画几笔。很明显,现在他思考事远比追捕蜀国夜枭重要。
太和三年,二月十日。
陈恭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去趟。他直设法找出那名给事中真实身份,但是毫无结果;准确地说,可能性很多,但是没有种可能性上升到可靠程度。二月十五日就是他例行向南郑汇报情报日子,如果在这之前这份情报“回炉”工作还无法完成话,那就完全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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