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是。”
郭淮每说条,就竖起根指头;他没有责骂郭刚,只是平静地条条地历数这个年轻人所犯错误。郭淮知道,对于极为重视名誉郭刚来说,这比用皮鞭抽他还要有效果。
郭刚左手抱着自己却敌冠,垂头立在郭淮之侧,对于自己叔父每句训话他都以极为清晰“是”字做答,同时狠狠地咬自己下嘴唇。道鲜血已经从嘴角逐渐流出来。
“毅正,你要知道,们肩负任务很重大。蜀国无时无刻不觊觎着国疆土,们任何次闪失都有可能造成严重后果,让敌人计划得逞。”郭淮说,同时披上毡衣,慢慢走到帐口,将两边幕帘紧紧,重新把束绳结在起,用力拉,两片幕帘立刻绷到起,外面寒风点也吹不进来。
“虽然蜀国现在还没有什军事上动静,但这场战争实际上已经在暗面打响。”郭淮说到这里,看看仍旧垂着头郭刚,“这就是为什当初请求曹真将军把你派来天水缘故。现在是场水面下战争,而你则是这场战争主角。”
“明白,叔父!这就去重新提审和谷正有关嫌疑人,定会把另外只夜枭也挖出来!”
郭淮伸出右手阻住正欲离开郭刚:“这件事交给你手下去作就可以。现在们还有另外件更重要事情,这是目前最优先考虑。军方需要间军司马全力协助。”
说完,他从怀里取出份薄薄谦帛,递给郭刚。后者看完以后,眉毛高挑,却没有做任何评论,他只是简单地把绢纸交给郭淮,然后回答:
“叔父,你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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