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黄预枯黄脸上浮现出不屑神情,“今天你会为女人加入们,怎知道明天你不会因为另外个女人背叛们。”
高堂秉指指天花板:“如果是为抓到你们,在地面上时就已经示警。这地窖再大也终究是个地窖,旦被包围,你们怎也逃不掉。”柳敏听到这番话,脸色变有些苍白,柳萤捏捏爹爹手,让他不必如此紧张。
“花言巧语!告诉你,根本不会信任个蜀汉军人!”
“也是。”高堂秉简短地回道。
黄预喉咙里发出阵低沉威胁声,自从辽阳五斗米教几乎全军覆没以后,他直处于种不太安定精神状态。高堂秉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黄预感觉到自己就象是碣石前海浪,尽管每次都汹涌扑过去,但
气里满含着不信任。高堂秉同时觉得有两个人夹在自己左右。
“正是在下。”高堂秉挺直身体,不卑不亢地回答。黄预走上前去,凑到高堂秉面前象猎狗样上下仔细打量,仿佛要嗅出他身上每丝可疑气味。柳敏和柳萤在旁不安地看着,糜冲则把自己隐藏在地窖角落黑暗中。黄预转几圈,盯住高堂秉眼睛忽然问道:“何谓‘三业六通诀’?”
“在下不知。”
“那何谓‘黄书合气’?”
听到这个问题,柳萤面颊有些发烫。“黄书合气”是五斗米教中男女双修秘要,她心已有所属,于是怀疑黄预是否意有所指。
高堂秉这时候回答说:“在下也不知道。”黄预仰面干笑几声,突然目光凛,厉声道:“连这些教义都不知!还敢说你不是混入教*细?!”面对他突如其来指责,高堂秉不动声色,把双手背到背后,以平常语调回答:“在下父母是五斗米教教徒,在下却不是,又怎会解这些东西。”
“你在撒谎!”黄预大喝,“蜀汉镇压五斗米教是在章武二年才正式开始,距今不过九年。就算你父母在那时被处死,你也那之前也早就懂事成人,又怎能不解?”
高堂秉抬起右手捏捏太阳穴,仿佛对黄预指责觉得很无奈:“黄祭酒,想有件事你有所误解。从来不曾是五斗米教教徒,对它也并没有兴趣。”
黄预从鼻孔里冷冷哼出声。
“也许萤儿对你们解释和动机有所偏差。”高堂秉镇定地回答,“之所以决定加入你们,不是因为对张天师忠诚,而是为父母死亡……当然,还有另外个原因。”说到这里,他看眼柳萤,后者羞涩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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