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讽刺是,奥斯曼苏丹听说爱尔兰悲剧后,宣布捐赠万英镑去赈济灾民。但维多利亚女王陛下要求他只能捐千英镑,因为她本人才捐两千英镑。最后苏丹捐出千英镑金币,又秘密派装载九千英镑食物三条大船去都柏林——你瞧,到底哪个是未开化落后国家,哪个才是现代文明国家?”
柯师太福坐在船内,头戴宽
为泄私愤擅自改变军事计划人吗?不过嘛,提前点做炮火准备,也是必要。”
邓医官提醒道:“炮轰伤兵收容处,传出去影响不太好吧?”那子夏冷笑:“谁说是用本官炮队?他们水师十几艘炮舰在长江上磨洋工,也该出出力——联络官!”
位联络官迅速跑来,那子夏道:“把邮政总局坐标送到萨提督那里……”他说到半,忽然停下来,歪歪头,“算,直接送海容号上帮带吉升,让他明天早上六点半做炮火准备,但只给坐标,别不要说。”
邓医官心如明镜。如此来,就算真惹起滥杀无辜争议,也是水师责任。那管带借刀杀人,点因果不沾,真是好手段。
参谋迅速起草份文书,那子夏签好字,对邓医官笑道:“倒很想知道,姚大小姐看到邮政总局提前化成炮灰时,脸蛋儿是否还会那漂亮。”
这份文书被个传令兵塞入贴心机要袋里,迅速冲出指挥所,沿着条联络道冲到江边。早有联络艇等候在那里,传令兵登上船,说去海容号。联络艇晃晃悠悠地离开泊位,朝着江面开去。
此时长江之上,密密麻麻游弋着几十艘军舰,桅杆如林,各国旗号都有,列强对于这场战事给予极高关注。船长观望良久,分辨出海容号大清龙旗,朝那边驶去。走到半,他忽然看到在右舷位置两百米开外出现另外条船。
那是条木壳乌篷船,只比舢板大点。船头插着盏江灯,勉强可以看清上面站着个洋人和个华人。看它走向,似乎和联络艇要去地方样。船长和传令兵很快把视线收回来,他们对这种无关东西毫无兴趣。
在那条漂漂悠悠小船上,段简明历史课程正在讲授中。
“……八四五年至八四九年爱尔兰大饥荒,是场农业悲剧,但同时也是场政治屠杀。大不列颠对于爱尔兰不幸展现出惊人冷漠,甚至在饥荒最严重时候,条条满载粮食大船仍旧驶离爱尔兰港口,运去英格兰供地主们挥霍。爱尔兰名义上是联合王国部分,可待遇还不如块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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