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长老
门，穿过寺院朝自己住处走去，这夜是满月，抬头看看月亮，感觉那是盯着看
只银色怪眼，月光带着股阴森寒气。
第二天，还是跟申玉菲走
——总不能在寺庙里直住下去吧——但没有想到，接下来几年，过上梦想中生活。申玉菲实现她诺言，拥有台小型机和舒适环境，还多次出国去使用巨型计算机，不是分时使用，而是占据全部CPU时间。她很有钱，不知道她哪来这
多钱。后来们结婚，没多少爱情和激情，只是为双方生活方便而已，们都有各自辜情要做。对来说，以后几年可以用天来形容，日子在平静中就过去。在那幢别墅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需专注于三体问题研究就行。申玉菲从不干涉生活，车库里有辆车，可以开着它去任何地方，甚至敢肯定，自己带个女人回家她都不在乎，她只关注研究。们每天唯交流内容就是三体问题，她每天都要解研究进展。
“你知道申玉菲还干些别什吗？”大史问。
“不就是那个‘科学边界’嘛，她成天就忙那个，每天家里都来很多人。”
“她没有拉你加入学会吗？”
那句祈祷，越念越感觉怪异，后来有种说不出恐怖感，于是快步走到长老住处，敲开他门。
“如果有人祈求佛祖保佑另个主，这是怎回事呢？”问，然后详细地说事情经过。
长老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书，但显然没有读，而是在想说事，然后他说：“你先出去会儿，让想想。”转身走出门去，知道这很不寻常。长老学识深厚，般关于宗教、历史和文化问题，他都能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答。在门外等有根烟时间，长老叫回去。
“感觉只有种可能。”他神色严峻地说。
“什？会是什呢？难道可能有这种宗教，它主需要其教徒祈求其他宗教主来拯救？”
“从来
“她那个主，是真实存在。”
这话让有些迷惑：“那……佛祖不存在吗？”话出口立刻发觉失礼，赶紧道歉。
长老缓缓地摆摆手说：“说过，们之间谈不佛学，佛祖存在是你不能够理解存在；而她说主，是以你能够理解方式存在着……关于这事，没能力告诉你更多，只是劝你，别跟她走。”
“为什？”
“也只是感觉，觉得她背后可能有些你都无法想象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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