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这多重量级人物,刚才怕轮不上,那样老领导您又会说这人没礼貌。”
“你已经没札貌到家!快些。说你邪招!”
史强拿起支笔,在桌面上画两条弯曲平行线,“这是运河,”又拿起烟灰缸放到两条线之间,“这是‘审判日’号。”然后,他擦身越过桌面,把扯下斯坦顿上校刚点燃雪茄。
“不能容忍这个白痴!”上校站起来大叫。
“史强,出去。”常伟思厉声说。
审判日’号同时攻击,最多也就是让里面晕恶心而已。”
“哈,”大史抽得只剩下粒花生大小雪茄头说,“说过剩下就是扯淡吧,都扯这长,大家记住首长话:时间紧迫!”他坏笑着转向译员,名脸不自在漂亮女中尉,“回吧同志,意思到就行。”
但斯坦顿居然似乎听懂,他用刚刚抽出根雪茄指着史强说:“这个警察有什资格这对们讲话?”
“你资格呢?”大史反问。
“斯坦顿上校是资深特种作战专家,他几乎参加过越战以来所有重大军事行动。”名北约军官说。
“等说完,就分钟。”大史说着,向斯坦顿伸出另只手。
“什?”上校不解地问。
“再给
“那告诉你资格:二十多年前,所在侦察排,穿插到越军纵深几十公里,占领那里座严密设防水电站,阻止越南人炸坝阻断军进攻道路计划。这就是资格:战胜过打败你们敌人。”
“够大史!”常伟思拍拍桌子说,“不要扯远,你可以说出自己方案。”
“看没必要在这个警察身上浪费时间。”斯坦顿上校轻蔑地说,同时开始点雪茄。
没等译员翻译,大史就跳起来说:“泡立死(Police),两次听出这个词,咋,看不起警察?要说甩堆炸弹把那大船炸成碎末,那你们军人行;但要是从里面完好地取出什东西,别看你肩上扛着几颗星,还不如小偷儿。这种事儿,要出邪招,绝对邪招!这个,你们远比不上罪犯,他们是出邪招大师!知道那招儿能邪到什程度?办过个盗窃案,罪犯能把行驶中列车中间节车厢偷,前后其余部分又完好地接起来开到终点站,用工具只是根钢丝绳和几只铁钩子。这才是特种作战专家!而像这样儿在基层摸爬滚打十几年重案刑警,受到他们最好培养和教育。”
“说你方案,否则就不要再发言!”常伟思指着大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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