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刚才你主动提这事儿，现在又说自己可能杀她，咱就是随便聊聊，你急着抖落这些干吗？
看就是个嫩主。”
罗辑盯着史强看
会儿，时间只听到排气扇
呜咽声，他突然怪怪地笑，然后，掏出烟来。
史强说：“罗兄，哦，应该是罗老弟吧，咱们其实有缘：
办案子中，有十六个死刑犯，其中九个都让去送。”
罗辑把根烟递给史强：“不会让你去送。好吧，麻烦你通知律师。”
“好！罗老弟！”史强兴奋地拍拍罗辑肩，“拿得起放得下，是看得上那号！”然后他扶着罗辑肩凑近他，喷着烟说。“这人嘛，什
事儿都可能遇上，不过你遇到这也太……其实是想帮你，知道那个笑话吧：在去刑
拉动门边根线，不知什地方个风扇嗡嗡地响起来。这种拉线开关现在也不多见，罗辑还注意到墙角扔着架显然早就不能用红色电话机，落满灰，是转盘式。史强递给罗辑支烟，罗辑犹豫下，接下。
他们把烟都点上后，史强说：“时间还早，咱们聊聊？”
“你问吧。”罗辑低头吐出口烟说。
“问什？”史强有些奇怪地看罗辑眼说。
罗辑从床上跳起来，把只吸口烟扔，“你们怎能怀疑？那明明就是场意外交通事故嘛！先是两辆车相撞，后面那辆车为躲闪才把她撞！这是很明白事儿。”罗辑摊开双手，脸无奈。
史强抬头看着他，本来带着困意双眼突然炯炯有神，那好像总是带着笑意眼神中藏着股无形杀气，老练而尖锐，令罗辑很恐慌。“可没提这事儿啊，是你先提，这就好，上面不让说更多情况，也不知道更多，刚才还发愁咱们没话题聊呢，来，坐坐。”
罗辑没有坐，站在史强面前接着说：“和她才认识个星期，就是在学校旁边酒吧里认识，出事前连她名字都想不起来，你说们之间能有什，竟让你们往那方面想呢？”
“名儿都想不起来？怪不得她死你点儿也不在乎，和见过另个天才差不多。呵呵，罗教授生活真是丰富多彩，隔段就认识个女孩儿，档次还都不低。”
“这犯法吗？”
“当然不，只是羡慕。在工作中有个原则：从不进行道德判断。要对付那些主儿，成色可都是最纯。要是对他们婆婆妈妈：你看你都干些什啊？你对得起社会对得起爹妈吗……还不如给他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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