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们说你走开，不要影响工作。白脸坚持，说你们真
不能这样做！黑脸们说早就知道你干不
这个，干不走人啊！白脸用身体护住你说：
要保护他权利，保护法律公正！黑脸们说你等着，明天你就滚蛋！然后气哼哼地走。就剩你们俩时，白脸会替你擦擦汗呀血呀，说别怕，有在，他们不敢把你怎
样。不管落到什下场，定会维护你权利！你不想说就别说，你有权沉默！接下来事儿你就能想得出，他这时成你在这个世界上唯
最亲人，在他进步利诱下，你是不会沉默……这招对付知识分子最管用，但与前面拉单子不同，你旦知道，它就失效。当然，以上讲般都不单独使用，真正审讯是个大工程，是多种技术综合……”
史强眉飞色舞地说着，几乎想挣脱安全带站起来，但罗辑听着却像掉进冰窟窿，绝望和恐惧再次攫住他，史强注意到这点，打住话头。
“好好，不谈审讯，虽然这些知识你以后可能用得着，但时也接受不。再说本来是教你怎骗人，注意点：如果你城府真够深，那就不能显示出任何城府来，和电影上看到不同，真正老谋深算人不是每天阴着脸装那副鸟样儿，他们压根儿就不显出用脑子样儿来，看上去都挺随和挺单纯，有人显得俗里俗气婆婆妈妈，有人则大大咧咧没个正经……关键关键是让别人别把你当回事，让他们看不起你轻视你，觉得你碍不事，像墙角扫把样可有可无，最高境界是让他们根本注意不到你，就当你不存在，直到他们死在你手里前刹那才回过味来。”
“有必要，或者还有机会成为这样人吗？”罗辑终于插上句。
“还是那句话：这事儿知道不比你多，但有预感。你必须成为这样个人，罗兄，必须！”史强突然激动起来，他手抓住罗辑肩膀，很有力地抓着，让罗辑感到很疼。
他们沉默，看着几缕青烟袅袅上升，最后被从天花板上个格栅孔吸走。
“算，睡觉吧。”史强在烟灰缸中掐灭烟头说，他笑着摇摇头，“居然跟你扯这些个，以后想起来可别笑话啊。”
进入卧室后，罗辑脱下那件防弹夹克钻进床上那个安全睡袋，史强帮他把睡袋与床固定安全扣扣好，并把个小瓶放到床头柜上。
“安眠药，睡不着就吃点，本来想要酒，可他们说没有。”
史强接着嘱咐罗辑下床长时间活动前定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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