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北海笑
笑。
“你这人几乎不笑，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笑起来时很有魅力。
们是孩子吗？”
“在们那时，辈分是很重要
，在当时农村，也有大人依照辈分把孩子叫大伯大姑。”
“但你辈分在眼中不重要。”
“这从你眼里看出来。”
“因为审查？”
东方延绪转头看着章北海，她那浓密黑发又在失重中弹跳起来，“你们那时常遇到这种事儿，是吗？”
“也不
定，但如果遇到，每个同志都会理解，接受审查也是军人职责部分。”
“两个世纪已经过去，这不是你们时代。”
“东方，不要有意拉大代沟，们之间总是有共同之处，任何时代，军人都需要忍辱负重。”
小笔记本笑着说。
“呵，习惯这样，尤其对最重要事。总感觉这样记下来比较踏实。现在找不到笔，在冬眠之前带两支，可现在就那支铅笔还能用。”
“不过你学得很快。”
“那是因为指挥系统中保留许多海军风格，这
多年，甚至有些名词都没变，比如设定推进功率是‘前进几’等等。”
“太空舰队就是起源于海军……好，你将很快被授予‘自然选择’号执行舰长系统权限，战舰也将进入A级待命状态，用你们那时话来说，升火待发。”
“你觉得眼睛好看吗？”
“像女儿眼睛。”章北海不动声色回答迅速而从容，令东方延绪很吃惊。他并没有把目光从东方身上移开，她身处洁白球体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美丽而隐去似。
“你女儿，还有妻子，没陪你来吗，据所知，特遣队家属都可以冬眠。”
“她们没有来，也不想让
“这是在劝留下吗？”
“不是。”
“思想工作，是这个词吧，这不曾经是你职责吗？”
“现在不是。有新职责。”
东方延绪在失重中轻盈地围着章北海飘浮着，似乎在仔细研究他，“是不是在你们眼里，们都是孩子？半年前到过地球次，在个冬眠者居住区，个六七岁男孩叫孩子。”
东方延绪伸出修长手臂在空中转圈，章北海直也没有学会用超导腰带做这个动作。
“们那时已经不升火，不过看得出来，你对海军历史很解。”章北海尽力避开这个容易使她对他产生敌意敏感话题。
“个浪漫军种。”
“太空舰队不是继承这种浪漫吗？”
“是，不过就要离开它，打算辞职。”时间都知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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