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明打出租车来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驻京办事处。危机出现后,联合国驻京机构规模都急剧扩大,教科文办事处占四环外幢写字楼大部分。群星计划代办处有个很大房间,云天明进去时迎面看到幅巨大星图;连接星座错综复杂银线显示在天鹅绒般纯黑背景上。后来他发现星图是显示在块大液晶屏上,来自台电脑,可以局部放大和检索。房间里空荡荡,只有个负责日常接待漂亮女孩。云天明介绍过自己后,那女孩立刻兴高采烈地跑出去领来位金发女士。女孩介绍说,这位女士是教科文中国办事处主任,也是亚太区域群星计划负责人之。主任也显得很高兴,握住云天明手用流利汉语说,他是国内第位有意向购买恒星人士,本来应该联系大批媒体采访并举行
把拍卖恒星范围从柯伊伯带以外外推到100光年以外,然后提案通过。
群星计划开始便结束,原因很简单:恒星卖不出去。总共只卖出十七颗恒星,全是以底价卖出,联合国只赚到四千多万美元。买家全部没露面,舆论纷纷猜测他们花那多钱买张废纸干什用,尽管这张纸具有坚实法律效力。也许拥有另个世界感觉很酷,尽管它永远是可望不可即(有些用肉眼连望都望不到)。
萨伊并不认为计划是失败,她称结果在预料之中,群星计划在本质上其实是联合国个政治宣言。
群星计划很快被遗忘,它出现是危机之初人类社会非正常行为方式个典型例子。催生群星计划那些因素,几乎是在同时,也催生伟大面壁计划。
按照网站上地址,云天明给群星计划在国内代办处打电话,然后就给胡文打电话,请他解下程心些个人资料,比如通信地址、身份证号码等等。他预想胡文对这个要求可能会说各种话,讥讽、怜悯、感叹,但对方没说什,只是在长长沉默后发出声轻轻叹息。
“好,她最近可能不在国内。”胡文说。
“别说是打听。”
“放心,不是直接问她本人。”
第二天,云天明就收到胡文短信,上面有他要程心大部分个人资料,但没有工作单位。胡文说,去年程心从航天技术研究院调走后,谁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工作。云天明注意到,程心通信地址有两个,个在上海,个在纽约。
下午,云天明向张医生请求外出,说有件必须办事,张医生坚持要陪他去,云天明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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