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后第
天至第五天，奥尔特星云外，“万有引力”号和“蓝色空间”号】
“翘曲点用肉眼就能看见，但最好
方法是检测电磁辐射，它们发出种电磁波，很微弱，但频谱有很明显特征，飞船上常规监测系统就能检测和定位。般来说，像飞船这
大体积内总会有到两个翘曲点，最多次出现过十二个。看，现在就有三个。”褚岩说。他正同莫沃维奇和关帆起在“蓝色空间”号上条长长廊道中飘行，他们前面有个信息窗口，其中显示着飞船内部交通图，图中有三个红点在闪动，他们正向其中个所在位置飘去。
“好像在那里！”关帆指指前方说。
他们看到前方光滑舱壁上出现
个圆孔，直径米多，边缘仍是那种光洁晶亮镜面。向孔内看去，可以看到密集粗细不同管道，而这些管道中部分断开，它们中间段消失，断开管道有六七根，其中两根较粗管道断面里有什东西在晃动，那是里面流动液体。同根管道相对两个断面中都有液体晃动，液体显然流过消失段。每根管道消失段长短不，所有断面大致勾勒出个球形，从这个形状上看，这个无形空间泡另半显然在舱壁这侧，也就是在廊道里。莫沃维奇和关帆小心地避开这部分空间。
褚岩并不在意，他把手向前伸去，伸进那个无形泡所在空间，半只手臂消失，在另侧关帆看到手臂光洁断面，就像在“万有引力”号上艾克中尉曾看到薇拉腿样。褚岩抽回手臂，让吃惊莫沃维奇和关帆看看它完好无损，然后鼓励他们也试试。于是，两人也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那无形泡泡，看着它们消失，然后手臂也消失，但没有任何感觉。
“
们进去吧。”褚岩说，然后像跳水似钻进那个空间。莫沃维奇和关帆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从头到脚消失在空气中，在空间泡无形球面上，他身体断面飞快地变换着形状，那晶亮镜面甚至在周围舱壁上反射出水纹样跳动光影。褚岩很快完全消失，正当莫沃维奇和关帆面面相觑之际，突然从那个空间伸出两只手，那两只手和前臂就悬在空中，分别伸向两人，莫沃维奇和关帆各抓住只手，立刻都被拉进四维空间。
有过亲身经历人都致同意，置身四维空间感觉是不可能用语言来描述，他们甚至断言，四维感觉是人类迄今为止所遇到唯种绝对不可能用语言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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