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仍年轻,岁数已经是你三倍。”维德说。他对程心露出微笑仍然远不能令她感到温暖,但已没有那种冰水似寒意。
面对两个老者,程心感慨万千。他们为共同理想奋斗六十多年,现在已经走到人生尽头;而她自己,从威慑纪元第次苏醒后似乎历尽沧桑,可是在非冬眠状态下竟然只过四年!她现在是三十三岁,在这个平均寿命达百五十岁时代还是少女年龄。
程心向两人致以问候,然后大家都没再说话。维德领着程心走进实验室,毕云峰和曹彬跟在后面。他们进入间宽敞大厅,个很封闭地方。没有窗户,嗅着空气中那股熟悉静电味道,程心知道这里是智子屏蔽室。六十多年过去,人们仍不能确定智子是否离开太阳系,也许永远都不能确定。大厅中不久前定布满仪器设备,但现在,所有实验设备都混乱地堆在墙边,显然是匆忙移开。以便空出中央场地。在大厅中央,孤零零地立着台机器。周围拥挤混乱和中央空旷显示着种难以掩饰兴奋感,就像群寻宝人,突然挖出宝藏。于是把工具胡乱地扔到周围,把宝藏小心翼翼地放到中央空地上。
那台机器十分复杂,在程心眼中,它很像台公元世纪托卡马克装置缩小版,主体是个密封半球,复杂得让人目眩大量装置围绕着半球,球面上插有许多粗细不等管状物,都正对着看不见球心,使机器主体看上去像半个布满过多触角水雷;这像是把某种能量集中到球心。切过半球是个黑色金属平台,这就是机器顶部。与下方复杂相比,平台上布置十分简洁,像张空桌面。中央只有个透明半球形玻璃罩,罩子直径与金属板下面复杂半球样,两者隔着平台构成个完整球体,显示着透明与密闭、简洁与复杂鲜明对比。透明罩中央又有个小小金属平台,面积只有几厘米见方。烟盒大小,表面光洁银亮。这个被扣在透明罩中小平台像个无比精致微型舞台,隐藏在下面庞大复杂乐队要为它伴奏,让人不由得想象在那上面上演将是什。
“们让你部分经历这伟大时刻。”维德说,他走近程心,向她头部伸出手,手上握着把小剪刀。程心浑身紧张起来,但没有躲避。维德轻轻撩起她根头发,用剪刀从末梢剪下短短小截,用两根手指捏着看看,好像嫌长,又剪半,剩下截只有两三毫米,几乎看不见。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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