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黑域
，程心这样想，但没有说出来。
“这就是黑域。”罗辑说，“当然，要产生容纳
个恒星系
黑域，艘飞船是远远不够。据计算，生成容纳太阳系黑域需要千多艘曲率驱动飞船，这些飞船以太阳为中心，放射状地朝各个不同方向加速到光速，它们产生航迹在扩散中连成体，形成个笼罩整个太阳系球体，这个球体中光速为每秒16.7千米，这就是低光速黑洞，就是黑域。”
“黑域是光速飞船产生！”AA说。
在宇宙中，曲率驱动航迹既可以成为危险标志，也能成为安全声明。如果航迹在个世界旁边，是前者；如果把这个世界包裹在其中，则是后者。就像个手拿绞索人，他是
看到，正如AA所说，冥王星与它卫星卡戎都变成两个，相距不远地并列着。程心还发现，被复制不仅仅是冥王星，二维平面背景上景观也有部分重现，就像在图像处理软件中框选并复制个区域后稍稍移开样。
“那是因为在‘星环’号航迹中，光速变慢。”罗辑解释说，他图像已经开始扭曲，但声音仍很清晰，“你们看到其中个冥王星，是慢光速传过来图像。在这个过程中，冥王星还在运行中，它移出航迹范围，又通过正常光速传来个图像，你们就看到两个。”
“光速变慢？”程心敏感地觉察到个巨大秘密。
罗辑继续说：“听说你们是从肥皂小船悟出曲率驱动，那
现在问句：小船在浴盆中航行到达对岸后，你们有没有把它拿回来，放到浴盆里再试次？”
当时没有，由于担心智子，程心把小船扔到边去，但很容易想出结果。
“小船不会再动，因为第次航行后，水张力已经被减小。”程心说。
“很对，光速飞船也样。在曲率驱动航迹上，空间结构也被改变，如果把同样第二艘曲率驱动飞船放在第艘飞船航迹范围里，它将寸步难行。在航迹空间中，必须使用功率更大曲率引擎，这时，空间曲率驱动仍能够使飞船达到航迹空间最高速度，但这个速度比第次航行时达到最高速度要低得多。换句话说，在航迹空间里，真空光速降低。”
“能降低到多少？”
“从理论上说能降到零，但在实际中几乎不可能做到。不过，把‘星环’号曲率引擎空间扭矩调到足够大，可以使航迹空间光速降到人们梦寐以求每秒16.7千米。”
“这就是……”AA盯着罗辑影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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