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
，甚至对着市区风向
们也不认为有什
特别危险，但有
个风向例外：对着首都机场风向。这种大气电场对飞机特别危险，因为与雷雨云不同，飞行员和地面雷达都看不到它！为增加可视性，们像你刚才看到室内试验样给带电空气着色，但后来发现，在远距离飘行中，有色空气会与带电空气分离开来；同时，有色空气与充满气溶胶重离子带电空气不同，扩散速度很快，其色彩很快消失
。”
“每次试验前，们都向空军和地方气象部门反复核实风向数据，们自己为此还专门成立个气象小组，即使这样，还是无法预料风向突变。在第十二次试验中，电场建成后风向发生突变，这个大气电场就向首都机场方向飘过去。当时机场紧急关闭，们派出五架直升机跟踪漂移电场，这很困难也很危险，因为电场中有色空气很快就消散，只能根据机载无线电中干扰噪声大小变化来定位。其中架直升机误入电场，诱发闪电，被击中后在空中爆炸，那位遇难上尉就是你想见那位球状闪电目击者。”
那个年轻飞行员形象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来。这几年，每当听到有人死于闪电，心中就有种莫名恐惧，现在这种恐惧更加强烈。看着悬浮在空中红蓝两色雾气，头皮阵阵发紧。
“能否把这个电场消除？”问。
“这很容易。”林云说，按动个绿色按键，那两排喷口立刻喷出无色气体，电荷正在被中和。“林云指指那个表示电场强度红光数码，它正在急剧减少。
但紧张仍未消除，感到那无形电场无所不在，周围空间在被它像橡皮条样“紧，就要绷断，呼吸有些困难。
“们出去吧。”对林云提议。当们来到外面时，呼吸才顺畅些。“这东西真可怕！”说。
林云并未察觉到异样，说：“可怕？不，它只是个失败系统。们忽略很重要点：们反复测定过电场体积、强度和带电空气需要量三者之间关系曲线，当时结果是很乐观。但这种关系曲线是在室内小范围内测定，根本不适合外部大气层中大范围空间。在后者，要建立符合要求大范围大气电场，带电空气需要量呈几何级数急剧增大，要想通过不间断施放带电空气而长时间维持大气电场，需要极其庞大系统，即使不考虑经济因素，这样系统在战时本身也成为极易被摧毁目标。现在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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