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送你
份礼物吧，”她说着又移动鼠标从电脑中找什
，“这是份球状闪电
目击者叙述记录。”
不以为然地说：“这类东西见过上千份
。”
“但这份不样。”林云说着，屏幕上出现段录象：在个林间空地上，有架军用直升机，直升机前站着两个人，个是穿着陆军作训服林云，另个穿着轻便飞行服，显然是这架直升机驾驶员，后面远景中还可以看到几个升上半空气球。林云介绍说：“这是王松林上尉，陆航直升机驾驶员。”
接着听到录象中林云话音：“你再说遍，录下来给那位朋友。”
上尉说：“好吧。是说哪次见到绝对是你说那种东西。那是1998年长江抗洪时候，出航去灾区空投抢险物资，在700米高度，不小心飞进片雷,bao云，这是绝对禁飞区，但时转不出来。当时云中乱流使飞机像片风中树叶上下颠簸，头下字撞到舱盖上；大部分仪表指针胡乱抖动，无线电里什都听不清。外面黑乎乎
电子枪那样扫描个区域，使身处这个区域内所有人暂时或永久使命……”
林云举动让很吃惊：似乎他们信息系统中任何东西都可以随便调出来给外人看。
“们是生产概念，这些概念大部分都没用，有些甚至看上去像个玩笑，但其中百分之甚至千分之有可能变成现实，就很有意义。”
“那这是个思想库。”
“可以这说。所在这个部门工作，就是从这些想法中发现可行，并着手进步研究，有时这种研究可能深入到相当程度，比如们马上要谈雷电武器系统。”
她这快就谈到高波想知道东西是个好兆头，不过还是问她另外个让很好奇问题：“这里那些西方军官是怎回事？”
“访问学者。武器研究是门科学，也需要交流。新概念武器离实现还有很长段距离，它只是个概念。这个领域最需要是思想活跃，需要大量信息和各种思想碰撞，交流对双方都是有利。”
“那就是说，你们也向对方派过访问学者。”
“两年前从泰山回来，就到欧洲和北美，作为访问学者在他们新概念武器开发机构呆三个月，他们哪个机构叫做武器系统超前评估委员会，在肯尼迪时代就有……你这两年怎样，还是每天追踪球状闪电吗？”
说：“当然，还能干什，不过目前只能从纸上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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