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使自己适应新生活。开始上网玩游戏、开始去看球赛,也自己打球,打牌可以到很晚,还去图书馆把所有专业书都还,然后抱回大漯DVD;开始试着炒股,还打算养只小狗;继续着在西伯利亚引发酒瘾,有时自己喝,有时与正在结识越来越多各式各样朋友喝……甚至打算找个女朋友,建立个家庭,只是时还没有机会罢。再也用不着在午夜两点还盯着堆偏微分方程发呆,再也用不着连十几个小时守着计算机,等着那注定要让自己失望结果;以前对来说万分珍贵时间,现在变得用之不竭;第次知道什是轻松和休闲,第次看到生活原来还有这丰富内容,第次恍然大悟:那些过去被自己轻视甚至可怜人,原来都过得比好。个多月后,开始发胖,已经掉得有些稀头发又开始长密,不止次地为自己庆幸:醒得还不算晚。
但有时,也就很短几秒钟,过去像幽灵似复活下,这通常是在深夜中醒来时,在这种时刻,总觉得是睡在那个遥远地下洞厅里,梯形祭坛耸立在黑暗中,上面有许多蛇形曲线……但很快,窗帘上被路灯摇曳出树影使意识到自己在哪,然后总能很快地再次睡去。这就像你把具尸体埋在后院里,埋得很深,你自以为摆脱它;可是不然,你总是知道它在那,更重要是,你总知道你知道。你后来明白要想真正摆脱它,就要去后院把它再挖出来,到远远地方去烧掉,但你已经没有精神力量去做这件事,埋得越深,你就越难把它挖出来,你更不敢想象它在地里已经变成什样。
但仅仅个多月,以前那个复活次数就急剧减少,这是因为喜欢上个女孩,她是刚到所里大学生,明显感觉到她对也有好感。五放假第天上午,坐在宿舍里犹豫几分钟,终于下决心请她吃饭,站起身来想直接去找她,但又想,打电话可能更好,于是把手伸向电话……
这种新生活本来会舒适平滑地延续下去,会坠入爱河,然后会有家,会有孩子,在事业上会有人们都想得到那种成功,总之会有个与大多数人样平凡而幸福人生。也许,在暮年,坐在夕阳下沙滩上,记忆最深处东西会浮上来些,会想起那云南小镇、雷雨中泰山、北京近郊那个雷电武器基地和风雪中西伯利亚,会想起那个穿军装姑娘和别在她胸前利剑……但那时,这些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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