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较之难以启齿,只是有些难为情。”他说,“实不相瞒,眼下什工作也没做。失业保险倒是没领,但正式说来是无业之身。天有几个小时用书房里电脑炒股炒汇,量却不是很大。无非乐此不疲或消磨时间那个程度。无非训练脑筋转动罢,和钢琴演奏者每天练习音阶是同回事。”
免色在此做个轻度深呼吸,重新架起双腿。“曾经创办IT公司经营来着,但前不久别有想法,所持股票全部抛掉,退下阵来。买主是家大型通讯公司。这样,就有足以什都不做也能吃些日子存款。以此为机会卖东京房产,搬来这里。说痛快些,就是隐居。存款分布在几个国家金融机构,随着汇率波动而将其转移,以此赚取差额利润,多倒是不多。”
“原来是这样。”说,“家人呢?”
“没有家人,也没结过婚。”
“那座大房子就您个人住?”
被取这个名字,原因不知道。毕竟这以前度过人生和水没有关系。”
“免色这个姓也很少见到。”
“听说根在四国,但本人跟四国毫无因缘。东京出生,东京长大,上学也直在东京。较之乌冬面,更喜欢荞麦面。”说着,免色笑。
“年龄也见告下好吗?”
“没问题。上个月满五十四岁。在你眼睛里大致像是多少岁?”
他点头道:“个人住。用人眼下还没雇。长期个人生活,已经习惯自己做家务,没有什特别不便。但毕竟房子相当大,个人清扫不过来,所以每星期请专门做清洁服务人上门次。此外别事大体个人做。你怎样?”
摇摇头。“个人生活还不到年,还远远是生手。”
免色只轻点下头,再没就此问什,也没发表意见。“对,你和雨田具彦先生要好?”
“哪里,和雨田先生本人次都没见过
摇头。“老实说,全然无从判断。所以才请教。”
“定是这白发关系。”他微微笑道,“有人说由于白发,年龄看不大明白。常听人讲什吓得夜白头,问是不是也是那样。可没有那样戏剧性体验。只是从年轻时开始就有很多白发。到四十六七岁,差不多全白。不可思议。毕竟祖父也好父亲也好两个哥哥也好,脑袋全都光秃。整个家族里边,满头白发只这个。”
“若不碍事,还想请教点:您具体在做什工作呢?”
“碍事事根本没有。不过,怎说好呢,有点儿难以启齿。”
“如果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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