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说。
“还有,今天对你可是美好天?”免色这样问道。
今天对可是美好天?那里简直有种用计算机软件将外语句子翻译过来韵味。
“想是比较美好天。”不无困惑地回答。“至少没发生任何坏事。天气好,心情整天好得不能再好。你怎样?今天对你也是美好天?”
“美好事、很难说多美好事各发生件天。”免色说。“至于好事和坏事哪个更有重量,还难以权衡,处于左右摇摆状态。”
罢,觉得。”免色临别时对说。若是这样,莫非把脚踏入他所说什开端?但不管怎样,心得以久违地为绘画这行为亢奋不已,得以百分之百忘却时间流逝而埋头于作画之中。边收拾使用过画具,边持续感觉肌肤上类似快意发烧那样东西。
收拾画材时见到板架上放铃。把它拿在手里,试着摇响两三次。那个声音在画室中清脆地回荡开来。夜半让惴惴不安声音。但不知何故,现在并没有让惧怯。这般陈旧铃为什能发出如此清脆声音呢?只有意外而已。把铃放回原处,熄掉画室灯,关上门。然后去厨房往杯子里倒杯白葡萄酒,喝着准备晚饭。
晚上快九点时免色打来电话。
“昨夜如何?”他问,“铃声可听见?”
应道,两点半才睡,但铃声完全没有听见,个非常安静夜晚。
对此不知说什好,只好沉默不语。
免色继续道:“遗憾是不是你那样艺术家。是在商务世界里活着人,尤其活在信息商务世界里。在那里,几乎所有场合,只有能够数值化事物才具有作为信息予以交换价值。因此,好事也罢,坏事也罢,都不知不觉沾染数值化毛病。所以,如果好事方重量多少占上风,那即使有坏事发生,在结果上也会成为美好天。或者莫如说在数值上应该是那样。”
他在说什呢?仍琢磨不透,于是照样缄口不语。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小说
“昨天事,”免色继
“那就好!那以来你周围没发生任何莫名其妙事吧?”
“特别莫名其妙事似乎件也没发生。”
“那比什都好。但愿就这样什也别发生。”免色说。而后停顿下补充道:“对,明天上午前去拜访没关系吗?如果可能,打算再好好看次那个石室。场所实在兴味盎然。”
没关系,说。明天上午无任何安排。
“那十点左右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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