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中把她身上
衣服详详细细说
遍。成熟女性身上衣服何等千变万化，这点每每让
惊讶。她用口头件又件依序脱下去。
“怎样，足够硬吧？”她问。
“铁锤般。”说。
“能钉钉子？”
“那还用说！”
“够开心。不过那
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动，迷你车怕是有点儿小。”
“别贪心不足！”她说。
“试试看！”
“用左手揉搓乳··房，右手触摸阴·蒂。”
“右脚做什好呢？车内音响倒好像能够调节。音乐放托尼·班奈特(1)不碍事？”
期六哟！”
“总有办法可想。”
“有什事？”问。
“为什问这个？”
“因为这种时候你往这里打电话是很少有事。”
世上有该钉钉子铁锤，有该被铁锤钉钉子——是谁说来着？尼采？叔本华？也许这话谁也没说。
们通过电话线路，切切实实正正经经把身体缠在起。以她为对象——或者此外任何人——做这种事是头遭。可是来她语言描述相当细密和有刺激性，二来想像世界中实施性行为，有部分比实际肉体结合还要官能。语言有时极为直接，有时暗示以色情。如此来二去，竟至泻而出。她也好像迎来高·潮。
们好会儿就那样声不响地在电话两端调整呼吸。
“那，星期六下午见！”她清醒过来似说，
(1)托尼·班奈特（TonyBennette，1926—），美国最伟大爵士歌手之。曾录制出版上百张唱片，专辑总销量达到五千万张，获得包括终身成就奖在内14座格莱美奖奖杯。2006年12月荣获美国公告牌音乐奖世纪奖。
“开哪家子玩笑！人家可是本正经。”
“明白。抱歉！那就来正经。”说，“对，现在你穿是什衣服？”
“想知道穿怎样衣服？”她挑逗似说。
“想知道啊！也好相应调整顺序嘛！”
她从喉咙深处道出很小声音，仿佛在微微调整呼吸。“这工夫个人在车上呢，用手机打。”
“个人在车上干什？”
“想个人在车上，只个人在车上。主妇嘛，偶尔是有这种时期。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塌糊涂！”
她叹息声。就好像把东南西北叹息集中起来压缩成叹息。叹罢说道：“心想现在你在这里就好。并且想从后面插进来多好！不要前戏什，湿透透，毫无问题。还要你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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