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园有几盏灯已经闪亮,在黑暗中将房子白色炫示出来。在脑海中推出每晚每夜从阳台上使用高性能双筒望远镜悄悄捕捉秋川真理惠形影免色身姿。他为使这行为成为可能——完全出于这个目——而将那座白房子强行纳入手中。支付巨款,投入精力,不厌其烦,终于将那座很难说符合自己情趣豪宅据为己有。昆虫记小说
说来不可思议(尽管是自身感觉出不可思议),蓦然回神,已经对免色这个人物开始怀有在其他人身上未曾感觉到亲近之情。亲切感,不,甚至称为连带感也未尝不可。在某种意义上,们可能类似同病相怜两人,这样思忖。驱动们移步前行,不是们已经到手东西,也不是即将到手东西,而是已然失却东西、现在没有到手东西。对他所采取行为无论如何都不能说能够理解。那明显超过理解范围。但另方面,至少能够理解其动机。
去厨房把雨田政彦送单麦芽威士忌加进冰块,拿在手中坐在客厅沙发,从雨田具彦唱片收藏中选出舒伯特弦乐四重奏放在唱机转盘上。作品被称为《罗莎蒙德》。免色家书房里放音乐。边听音乐,边时不时摇晃杯中冰块。
这天直到最后,骑士团长次也没现身,他大概同猫头鹰起在阁楼里静静休息。理念也照样需要有休息日。这天也次没站在画布跟前。也照样要有休息日。
独自为骑士团长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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