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可有什能够做事?”他终于开口这样问。
“有个紧急请求,马上来这边是可能吗?”
“去府上?”
“是,有件事与此相关,想商量下。”
免色略停顿,旋即说道:“明白。这就过去。”
画室,去厨房喝几杯水,冲除口中威士忌余味。而后拿起听筒,往免色家打电话。铃响第三遍,他接起来。声音中微微带有仿佛等待有谁打来重要电话时不无僵硬语感。得知打来电话是,他似乎有点吃惊。但那种僵硬感即刻松缓开来,回复平素冷静而温和语声。
“这晚打电话实在抱歉!”说。
“无所谓哟,完全无所谓!睡得晚,反正又是闲人。能和你说话,比什都好。”
略去寒暄,简要介绍秋川真理惠下落不明事。那个少女说上学早上离家,仍未回去,绘画班也没出现。免色听似很吃惊,时无语。
“这上面你没有能想得起来什?”免色首先问。
“那边不是有什要紧事吧?”
“没要紧到那个程度,总有办法可想。”说着,免色轻咳声,感觉上可能觑眼时钟。“想十五分钟左右可以到那边。”
放下听筒,做外出准备。穿上毛衣,拿出皮夹克,把大手电筒放在旁边。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免色捷豹开来。
“完全没有。”答道,“睡梦水灌耳。您呢?”
“当然没有,什都没有。她几乎不肯跟说话。”
他语声没掺杂什感情,仅仅是单纯陈述事实。
“本来就是个寡言少语孩子,和谁也不正经说话。”说,“但不管怎样,真理惠这个时候没回家,使得秋川笙子像是相当纠结。父亲还没回来,个人不知如何是好。”
免色又在电话另端沉默阵子。他如此再失语,据所知,极其少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