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色继续道:“不过这也不是事先处心积虑结果。这点能请你相信吗?”
“免色先生,”说,“什原因自己也无法解释,但认为你基本上是个诚实人。”
“谢谢!”说着,免色隐约露出丝微笑。虽是相当勉强微笑,但看得出他也并非完全不高兴。
“再让诚实点好吗?”
“当然。”
说实话,秋川真理惠已经晓得,晓得你和笙子进入那种关系。而且找商量来,几天前。”
听得免色多少显出吃惊样子。
“直觉敏锐孩子!”他说,“本以为完全没有露出那样蛛丝马迹。”
“直觉非常敏锐。不过她是从姑母言行中察觉,不是因为你。”秋川笙子固然是能在定程度上控制感情和有良好教养知识女性,但并不具有坚实面具。无需说,这点免色也明白。
免色说:“那,你……认为真理惠觉察此事同这次失踪之间可有什联系?”
“时不时觉得自己是纯粹无。”免色透露机密似说。淡淡微笑再次返回他嘴角。
“无?”
“空壳人!这说听起来或许甚是傲慢——迄今为止,直认为自己是个相当聪明能干人。直觉出色,也有判断力和决断力,体力也得天独厚。觉得无论着手做什都不会失手。实际上想得到东西也全都到手。当然东京拘留所那次是个明显失败,但那是极少数例外。年轻时候,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将来能成为个近乎十全十美人,能到达足以俯视整个世界那样高度。然而五十过后站在镜前浑身上下打量自己,在镜子里发现只是个空壳人,是无。是T·S·艾略特(ThomasStearnsEliot)所说空心人。”
不知说什好,沉默不语。
“过往人生说不定全是错,有时会这想。说不定做法在哪里出问题。说不定做全是无意义事。正因如此,上次也说,看见你时
摇头:“那还不知道。所能说只有点:你最好和笙子两人好好谈下。真理惠不见使得她现在非常狼狈,焦虑不安,想必需要你帮助和鼓励。相当痛切地。”
“明白,回到家马上和她联系。”
如此说罢,免色又个人陷入沉思。
“老实讲,”他叹息声说,“想仍然不是坠入情网,和那个有所不同,好像本来就不适合那种情况。只是自己也不大明白,不明白如果没有真理惠这存在,会不会为笙子那动心。在那里很难划出条线来。”
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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