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电影没看。”
说。
“看看
“当然。”
雨田稍微耸
下肩。“不能说多
顺利，依然如故。何况最近发觉
件奇妙
事，以致好多事情越来越不顺畅。”
“奇妙事？”
“跟你说，女人脸是左右不样。这点知道？”
“人脸天生就不是左右对称。”说，“乳··房也好睾丸也好，形状大小都有区别。大凡画画人，这点儿事谁都知道。人相貌形体是左右非对称——正因如此，也才有意思。”
这辈子再不想听ABC乐队《爱表情》。”
雨田以诧异神情看着说：“不是好音乐？”
们边谈论八十年代FM电台播放各种音乐，边在箱根山中穿行。每次拐弯富士山都莽苍苍近在眼前。
“奇特父子！”说，“父亲只听LP唱片，儿子执著于盒式磁带。”
“就落伍这点来说，你也半斤八两。或者不如说更落后于时代。你连手机都没有吧？互联网基本不上吧？手机还是不离身，有什不明白，马上用谷歌查。在公司甚至用苹果电脑搞设计。在社会方面先进得多。”
雨田盯着前方路面，目不斜视地摇几下头。“那点儿事当然也是知道。但现在说，和这个多少有所不同。较之相貌形体，不同更是人格性质。”
等他继续下文。
“大约两个月前事，拍自己交往女子照片。用数码相机，从正面拍面部特写，在工作用电脑上大大投射出来。不知为什，从正中间分开，看见是脸半。右边半消除后看左半边，左边半消除后看右半边……大致感觉知道吧？”
“知道。”
“结果发觉，细看之下，那个女子，右半边和左半边看上去好像两个人。电影《蝙蝠侠》（Batman）有个左右脸截然不同坏家伙吧？叫双面人来着？”
乐曲在这里变成贝蒂·希金斯(5)《基拉戈》（KeyLargo）(6)。作为社会方面先进之人，这可是十分耐人寻味选曲。
(5)贝蒂·希金斯（BertieHiggins，1944—），美国歌手和词曲作者，是德国著名作家、诗人、剧作家歌德曾曾孙。擅长演唱反映热带生活和爱情歌曲。
(6)这首歌是贝蒂·希金斯于1981年创作完成并于1982年推出首单曲，曾登上BillboardHot100榜单并成为十大浪漫民谣之。
“最近可和谁交往？”换个话题问雨田。
“女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