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团长猛地扬起侧眉梢看。眉梢扬起方式同电影《步步惊魂》(PointBlank)(1)中李·马文(LeeMarvin)十分相像,酷极。倒是很难设想骑士团长会看过《步步惊魂》……
(1)拍摄于1967年经典黑色动作片,动作巨星李·马文饰演名黑道悍将,头白发,眉眼之间尽显硬汉本色。出狱后,向陷害他歹徒复仇。在动作片历史上堪称时代先驱。
他说:“诸君所言极是。现实中事情未必连锁得那般巧妙。所说终不过是种预测、种推论,‘或许’可能过多。不过清楚说来,此外别无他法,无有挑挑拣拣余地。”
“假定杀你,那是意味之于你没呢?还是意味着你从面前永久消失呢?”
“不错,之于诸君这个理念在那里气绝身亡。对于理念那是无数分之死。虽说如此,那也无疑是个独立死亡。”
“简单,杀即可!”骑士团长说。
“杀你?”问。
“诸君模仿那幅《刺杀骑士团长》画面,把结果就是。”
“你是说用剑把你刺死?”
“是,正巧带着剑。以前也说,这是砍下去就会出血真正剑。并非尺寸多大剑,但也决不是尺寸多大。足矣足矣!”
“杀个理念,世界并不会因之有所改变吗?”
“啊,那还是要改变。”说着,骑士团长又以李·马文风格陡然扬起侧眉梢。“难道不是吗?设若抹除个理念而世界也无有任何改变,那样世界究竟有多大意义呢?那样理念又有多大意义呢?”
“即使世界因之接受某种变更,你也还是认为应该杀死你,是吧?”
“诸君
站在床尾,目不转睛地盯视骑士团长。想说什,却找不到应该说出口话语,只管默默伫立。雨田具彦也依然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脸朝向骑士团长那边。至于骑士团长进没进入他眼睛,则无由确认。骑士团长能够选择使之看见自己形体对象。
终于开口问道:“就是说,通过用那把剑把你杀死而得知秋川真理惠所在?”
“不,准确说来不是那样。诸君在这里把杀死,把消除。由此引起系列反应在结果上把诸君领往那个少女所在之处。”
力图理解这句话含义。
“虽不清楚会是怎样连锁反应,但事物能如原来所料连锁起来吗?就算杀你,很多事情发展也未必如愿以偿。而那来,你死可就是白死。”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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