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别无选择。如果不把这个给无面人，就不能去河对岸。而若不去河对岸，就不能锁定秋川真理惠
去向。骑士团长死也白死
。
“把这个作为摆渡费给你。”
咬牙说道，“请把送到河对岸。”
无面人点头：“可能总有天会找你画肖像画。果真那样，届时就把这企鹅玩偶还给你
无面人肖像画能否画出，自己完全没有自信。但试试价值应该是有。
“能画成怎样肖像画，作为也极有兴趣。”无面人说，“遗憾是，这里没有纸。”
目光落在脚下。或许能用棍子在地上画。但脚下地面是坚硬岩石地。摇头。
“这果真是你身上带切？”
再次把所有口袋仔细搜寻遍。皮夹克口袋里再没装什
，空空如也。不过发觉裤袋深处有个很小东西。那个塑料企鹅饰物！免色在洞底找到给。连着条细绳吊带。秋川真理惠作为护身符拴在手机上。不知何故掉在洞底。
能永远留在河这边。这条河，水很凉，流速快，底很深。而且永远是非常长时间。这可不是修辞。”
“可是没带任何能支付给你东西。”
他以沉静语声说：“把你衣服口袋装东西全部掏出来看看！”
把装在夹克和裤子口袋里东西统统掏出来。钱夹里有不足两万日元现金，信用卡和借记卡各枚，驾驶证、加油站优惠券。钥匙扣上有三把钥匙。另有浅奶油色手帕，有支次性圆珠笔。还有五六枚零币。只这些。当然手电筒是有。
无面人摇头道：“可怜，那点儿东西当不摆渡钱。钱在这里毫无意义。此外没有身上带东西？”
“把手里东西给看看。”无面人说。
摊开手，让他看企鹅饰物。
无面人以空白眼睛定定注视。
“这个可以。”他说，“就以这个为代价吧！”
判断不出把这个给他是否合适。不管怎说，这是秋川真理惠所珍惜护身符，不是持有物。随便给谁可以吗？给，秋川真理惠身上会不会有什不妙事情发生？
此外什也没带。左手腕倒是戴着块廉价手表，但时间在这里不具任何价值。
“如果有纸，可以画你肖像画。说起此外随身带，不外乎画画技能。”
无面人笑——想应该是笑——空白里面隐约传来类似欢快回响声音。
“根本无脸。无脸人肖像画怎能画出来呢？无也能画成画？怎画？”
“是专家。”说，“没有脸也能画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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