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类似走钢丝杂技演员手中长杆。
真理惠当然知道免色用双筒望远镜观察自己家内部。但这件事她没有向(除以外)任何人挑明,对姑母也没有明说。免色为什必须那样做原因,她至今也不明。尽管不明,但她已没有刨根问底心情。她只是再也不想拉开自己房间窗帘而已。晒得褪色橙色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夜里换衣服时候,总是注意关掉房间里灯。至于家中除此以外部分,即使被日常性偷窥,她也不怎介意。莫如说意识到自己被观察反倒以此为乐。或者单单自己知道此事这点对真理惠别有意味亦未可知。
据真理惠说法,秋川笙子同免色交往似乎持续下来。每星期她开车去免色家两次。每次都好像有性关系(真理惠加以委婉表达)。虽然姑母不告诉去哪里,但真理惠当然对姑母去处心知肚明。回家时年轻姑母脸上比平时血色好。不管怎样,不管免色心中存在怎样种特殊空间——真理惠都没有手段阻止秋川笙子同免色持续交往。只能任凭两人随意走两人路。真理惠所希望,是两人关系发展尽可能别把自己卷进去,让自己得以保持独立于那个漩涡位置。
但那怕是有难度——这是看法——早早晚晚、多多少少,真理惠必然会在自己也意识不到时间里被卷入漩涡之中,从相距较远周边很快向不折不扣中心接近。免色应该是在把真理惠放在心里基础上推进同秋川笙子关系。说到底,有此企图也好没有也好,反正他都不能不那样做。那也才成其为他这个人。况且,纵然无此打算,在结果上搓合两人也是。他和秋川笙子最初是在这个家中见面。那是免色所追求。在把自己追求东西搞到手这方面,免色无论如何都是老手。
往下免色打算如何处理衣帽间里系列5码连衣裙和皮鞋呢?真理惠无由得知。但她猜想那些往日恋人衣服恐怕将永远珍藏和保管在那里或其他什地方。无论他同秋川笙子以后发展成怎样关系,免色都不可能把那些衣服扔掉或烧掉。这是因为,那系列衣服已经成他精神部分。那是理应被祭祀在他“神殿”物品之。
不再去小田原站前绘画班教绘画。对学校主办者解释说:“对不起,差不多要集中精力搞自己创作。”他勉强接受解释,说:“你作为老师得到评价可是非常好……”而且那好像并不完全是溢美之词。郑重地道谢。在绘画班教到那年年底,那期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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