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这样。连自己也没办法。好寂寞、好悲哀、无依无靠、没人关心。时悲从中来,就会这样。夜里睡不好,食不下。只有来到老师这里,才觉得开心。”
“为什会这样?说来听听看。”
于是她说她家庭不美满,她不能爱父母,父母也不爱她。她说父亲有别女人,很少回家,她母亲
名钢琴老师,至于什人性啦个性啦,与有何相干?只要她好好练琴,就算尽责任。老实说,也委实相当喜欢这孩子。
不过,尽量不对她提起私人方面事。因总在本能上觉得不说好。所以,尽管她很想知道有关事,而且百般询问,只告诉她些无伤大雅事。
譬如是怎样成长、上周哪些学校之类。她说她想知道更多事。说事知道也没用,人生平淡无奇,有个平凡丈夫和孩子,忙看做家事"可是,她说喜欢,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看看,似乎很眷恋样子。被她那样子盯着。也悚然惊。倒不是觉得不舒服。但仍是没有告诉她其他下必要事。
大概是那年五月时候吧:上课途中,她突然表示身体不舒服。看看她,确睑包苍白,而且冒汗。于是问:怎办?要不要回去?”她说:“约是让躺下就会好。”就让她到去躺躺。几乎是抱着她到卧室去。因为家沙发太小,总下能不撰她到卧室去躺躺下吧:她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啦"说:“没关系,不必介意。怎样?想不想喝水?”她说:“不必,只要你在身边陪找会就行。”于是说:好哇。只要陪在你身边,好办得很。
过会,她用痛苦声音说:“对不起,能不能帮摩挲下背部:”见她流汗流得很厉害,于是拚命替她接摩背部。按着她说:“对不起。替脱胸罩好吗?好辛苦。”没法子,只好替她脱。因她穿是紧身衬衫,所以先解开她衣钮,然后打开背后暗扣。对名十三岁女孩来说,她乳房算大,有约两倍大。她戴胸罩不是小女孩用,而是成人用那种,而且相当高级。不过,那有什关系呢?直替她按摩背部,像傻瓜样。她用诚心抱歉声音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就不住地说别介意别介直。”
玲子把烟灰弹落在脚畔。那时也停止吃葡萄,入神地听她说话。
“不久,她开始抽抽她哭泣。
“怎啦?”说。
“没什。”
“怎会没什呢?坦白说出来看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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