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涂上红漆,写上名字,竖在门前。可是,在四月三日以前,信箱里信件只有转寄过来高中同学会通知而已。无论发生什事,都不想参加同学会活动,因为那是木月和念过班级之故。立刻把它扔进字纸篓。
四月四日下午,有封信放进信箱,那是玲子寄来信。信封背后写看
“石田玲子”名字,用剪刀剪开封口,坐在套廊上读信。从开始就预感那封信内容不会太好,读果然不出所料。
首先,玲子为迟延覆信事致歉。她说直子直为回信给你而内心苦苦斗争,然而始终无法完成。好几次说要代她写,说不能太迟回信,可是直子坚持那是私人事,必须亲自动笔,因此拖延至今。玲子说。也许给你添不少麻烦,希望你原谅。
“也许你这个月来等信等得好苦,对直子而言,这个月也是相当痛苦个月。这点请你解下。老实说,目前她状况不太乐观。她想设法靠自己力量康复过来,可是目前尚未出现效果。
仔细想,最初征兆是无法顺利地写信。大概是从十月尾或十二月初开始"接看开始幻听。当她企图写信时,就有许多人跟她说话来干扰她。因此她在选择词语上受到搅扰。在你第二次来访以前,这种状况比较轻微,坦白地说,也没有深刻去想它,因为们多少都有这种周期性症状。可是当你回去以后,她症状变得严重起来。现在她连日常会话也觉得困难。她不能选择用词,因此她现在非常混乱。混乱而胆怯,如听也逐渐严重起来。
们每天跟专科医生讨论。直子、医生和三个人无所不谈,企图正确地找出她内心亏损部分。提议可能话,不妨请你加入讨论。医生也表示赞成,可是直子反对。照她意思,理由是“要以最美丽身体来见他”。拚命说服她。问题不是这个,必须尽快康复才是,但她不肯改变想法。
以前向你解释过,这里不是专科医院。虽然也有专科医生进行有效治疗,但不容易进行集中性治疗。这里设备,目在于为病人型造自治疗约有效环境,并不包括医学上治疗。因此,万直子病情恶化下去,只好把她转去其他有医疗设备医院,也觉得很不好受,可是逼不得已。当然,这样做等于为治疗而暂时“出差”,再回来这里也是可能。如果顺利话,说不定因此完全治好而出院。无论如何,们会尽全力,直子也是。请你为它康复祈祷,而且照过去那样写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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