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朝莞尔笑,也报以微笑,如此而已。但可以从那微笑中捕捉到昨天确有其事意味,仿佛在说“别担心,昨天事是真”。乘电车回家路上,疑惑差不多已不翼而飞。真真切切地需要她,那是比昨晚怀有疑虑和迷惘健康得多强烈得多欲望。
需要其实很明确,那就是把泉剥光,就是脱掉她衣服,和她干那事。这对来说是异常遥远路程。事物这东西要通过阶段性地叠加个个具体图像方能获得进展。为达到干那事目标,首先必须从拉开连衣裙拉链开始。而干那事同连衣裙拉链之间恐怕存在着二三十个需要做出微妙判断和决断程序。
最先要做是把避孕套弄到手。即便到达实际需要它阶段还有很长距离,也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才行。因为谁都不晓得它什时候派上用场。但去药店买是绝对不成。因为怎看都只能是高二学生,何况死活拿不出那个勇气。街上倒是有几台自动售货机,问题是买那玩意儿时若是给谁撞见难免惹出麻烦。三四天时间里,为此续尽脑汁。
结果事情进展意外顺利;有个较为熟悉此中名堂朋友,便咬牙跟他说:想弄个避孕套,不知怎办最合适。“那还不容易,要话给你盒就是。”他说,“哥哥他通过邮购什买好大好大堆。干嘛买那多倒是不大清楚,反正抽屉里塞得满满,少两盒看不出来。”说那当然求之不得。于是第二天他把装在纸袋里避孕套带来学校给。午饭请客,叮嘱他此事得绝对瞒着别人。他说知道,哪里会讲给别人听。然而他当然没有守口如瓶。他把要避孕套事告诉几个人,那几个人又告诉其他几个人。就连泉也从个女同学口里听说。放学后她把叫到学校楼顶平台上。
“喂,初君,听说你从西田手里讨避孕套?”她说。避孕套三个字她说得十分吃力,听起来就像是带来可怕瘟疫不道德病菌。
“啊,呃,”努力搜寻合适字眼,却怎也搜寻不出。“没什特别意思。只是,以前就觉得有两个怕也不坏。”
“可是为才弄来?”
“也不能就这说。”说,“只是有点兴趣,想看看是怎个东西。不过你要是为这个感到不愉快,道歉就是。还掉也行,扔掉也可以。”
们并坐在平台角小石凳上。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平台上除俩无任何人。四下里那静那静。觉得平台那静还是第次。
学校位于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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