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是。”
“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妻说,“你觉得是在给你添麻烦?”
“哪里是添麻烦!你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责任。如果说有问题,是在这方面。所以你不必想那多。只是想清理下思绪。”
挂断电话,开车回店。想必有纪子那以后直在考虑午饭桌上们谈话,考虑说话,考虑她自己说话。这从她声调中听得出,声调疲惫而困惑。想到这里,心里阵难受。雨仍在执拗地下着。让岛本上车。
“你不跟什地方联系下行?”问岛本。
。你呢?”
她再次看表,之后闭目十秒钟。再睁开时,脸上现出某种新神情,仿佛闭目时间里她去远处什地方,把什放在那里后又赶回来。“好,去吧。”她说。
叫来负有类似经理责任雇员,交待说自己今天这就回去,往下事由他负责,“关上现金出纳机,整理账单,把营业额放进银行夜间保险柜就可以。”然后走去公寓地下停车场开出宝马,又从附近公共电话亭给妻打电话,说这就去箱根。
“这就去?”她吃惊,“何苦现在去什箱根?”
“想考虑点儿事情。”说。
她默默地摇头,随后像从羽田回来时那样脸贴窗玻璃盯视窗外。
去箱根路上车很少。在厚木驶下东名高速,沿小田原厚木公路径直往小田原开去。
时速表指针总在百三至百四之间晃来晃去。雨不时加大势头,但毕竟是跑过多少次路,记得住途中所有拐弯和上下坡。驶上高速公路之后,和岛本差不多没再开口。用低音量听莫扎特四重奏,集中精神开车。她动不动地眼望窗外,似乎在沉思什,时而转向,盯视侧脸。给她那盯视起来,口中不由干得沙沙直响,不得不连吞唾液使自己保持镇定。
“嗳,初君,”她说,这时们正在国府津带疾驰,“在店外你不怎听爵士乐?”
“是,不怎听,般听是古典。
“那就是说今天不回来?”
“大概不回来。”
“说,”妻子说道,“今天事很对不起。想很多,怪不好。你说确有道理。股票已全部处理妥当,所以你还是回家来。”
“喂,有纪子,不是在生你气,根本没有生气,这件事你不必介意。只是想考虑些事情,让考虑个晚上就行。”
她沉默会儿,说明白。声音听起来甚是疲惫。“那好,就去箱根吧。不过开车要小心,下着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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