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无法对她问话做出回答。当然不想同有纪子分手,这是不言而喻。然而已不具有如此表明资格,毕竟曾度想抛弃她和孩子。不能因为岛本消失不再回来,自己就顺理成章地重返原来生活。事情并不那简单,也不应那简单。何况岛本幻影犹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幻影是那船鲜明和生动,闭眼就能历历记起岛本身体每细部。她肌肤感触还真真切切地留在手心,语音还萦绕在耳畔,不能带着如此幻影搂抱有纪子。
想尽量只身独处,而又不晓得应做什,于是天天早上都去游泳池。之后去办公室,独自眼望天花板,永无休止地沉浸在岛本幻想之中。对这样生活也想在哪里划上句号。是在将同有纪子生活中途搁置情况下、在保留对其作出答案情况下生活在某种空白当中,而这样状态是不能永远持续下去,无论怎考虑都是不对。必须负起作为丈夫作为父亲责任,然而实际上又全然无能为力,幻想总在那里,总是牢牢抓住不放。若遇上下雨,情况就会更糟。下雨,股错觉便朝袭来,以为岛本即将出现在这里,她夹带着雨气息轻轻推开门。可以想象出她浮在脸上微笑。每当说错什,她便面带微笑静静地摇头。于是所有话语都颓然无力,恰如窗玻璃上挂雨珠般从现实领域缓缓地滴落下去。雨夜总是那令人胸闷。它扭曲现实,让时间倒流。
看幻影看累,便站在窗前久久打量外面景致。感觉上就好像自己不时被孤零零地抛弃到没有生命迹象干裂大地,纷至沓来幻影从周围世界将所有色彩尽皆吮尽吸干。
目力所及,所有事物和景物都那呆板那虚无,就好像敷衍事地建造出来似,而且无不灰蒙蒙片沙尘色。想起告诉泉消息那个高中同学,他这样说道:“活法林林总总,死法种种样样,都没什大不。剩下来惟独沙漠。”
接下去星期,简直就像等待似接连发生几件怪事。星期早上,蓦然想起那个装有十万日元信封,便开始寻找。倒也不是有什特殊目,只是心有所动。很多年来直把它放在办公桌抽屉里没动,上数第二个抽屉,上着锁。搬来这里时连同其他贵重物品起放进这个抽屉,除有时看看它在不在外,直未曾触动。不料抽屉里没有信封。这是非常不正常、离奇。因为记忆中从未把信封移去别处,这点有百分之百把握。出于慎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