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点了几下头。“正是如此。就算尘封了记忆,也无法改变历史。这正是我想说的。”
“但无论如何,那个时候你们和我断绝了关系,那样的决然而不容分说的。”作说道。
“没错,是那样的。这是已成历史的事实。但并不是我要辩解,那时是非那么做不可。白所说的话是那样的真实,那可不是什么演技,她是真的受伤了,她是真的在疼痛,真的在流血。不管用什么方式,那个时候的情形都无法向她提出质疑。但在和你断绝关系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变得搞不明白了。”
“怎么搞不明白了呢?”
红把手指交叉放在膝头,考虑了大概五秒的时间,然后说道。
道白是怎么说的,但是我没对他做过强,bao之类的事。不论是什么形式也好,也从未和她发生过那种关系。”
红说道。“我是这么想的,事实真相这东西就像被沙掩埋的古城那样。随着时间逝去,可能沙子堆积得越来越深,也有可能沙子被吹散开来,古城会显露出其身影。那件事怎么看都是后面一种情况。不管误会解不解开,你本来就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这我很清楚。”
“你很清楚?”作把对方的话重复了一遍。
“就是说,事到如今我很清楚。”
“因为堆积的沙子被吹散了么?”
“一开始的时候是些细微的小情,有几件略微不合情理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是会让人觉得怎么会这样呢的情况。但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嘛,我们都没放在心上。但平时逐渐的增加了,不久就频繁出现到了引人注目的地步。我们就想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好的问题。”
作沉默的等待着红的下文。
“白大概有心理上的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的打火机,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慎重的挑选着恰当的用词。
“白大概有心理上的疾病。”红从桌上拿起那只金的打火机,一边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慎重的挑选着恰当的用词然后说道。“那是暂时性的,还是说是一直以来都有的,这就不知道了。但至少当时,她变得有点奇怪了。诚然白有着很高的音乐天赋,能够把优美的因为富于技巧性的演奏出来。我们看来,这样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
红点了点头。“就是那样。”
“有种感觉像是在说历史的事件一样呢。”
“某种意义上我们是在说历史的事啊。”
作看了一会坐在自己对面的老朋友的脸,但是完全读取不出任何像是有感情的东西。
“就算尘封了记忆,也无法改变历史。”作想起沙罗说的那就话,直接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