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作用心的倾听着,那沉默的东西还没被消除。
“有一件事想问你。”作下了决心开口问道。“也许接下来的话不要说为好,但还是
“你觉得为了和她见面,千里迢迢跑去芬兰是值得的么?”沙罗询问道。
“嗯,去一趟是值得的。有些事不真的面对面了是说不出口的。也多亏于此,很多事情变得清楚起来了。虽说不是一切都领会了,但对我而言是很有意义的,虽然是对我的内心而言。”
“太好了,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两人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测试风向一般,很有内涵的沉默。接着沙罗说道。“作,你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和平时有点不同,是我的错觉么?”
“不清楚啊。声音变奇怪了可能是因为累了吧,乘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还是生平第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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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样吧,但留个名字还是可以的吧。"
"是啊,是应该留下自己名字的。"
她顿了顿然后说道。"哎,我也很担心你的啊,不知道你旅行顺利么。给我留一句话也好的呀。"
"是我不好,是应该那么做的。"作道了歉。"话说你今天一天做了些什么呢?"
“就是说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问题什么一个都没有。有很多要对你说的话,但话一说开就没个停了。这几天见一面,再把事情理清顺序说给你听。”
“是啊,我们见面吧。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去芬兰没白跑一趟真是太好了。”
“很多事都多谢了啊,都是你的功劳。”
“不用谢。”
"洗衣服和买东西,然后是做饭,打扫厨房和厕所。偶尔我也是需要这样质朴的周末的嘛。"她这么说着沉默了一下。"然后呢,芬兰的事情办得顺利么?"
"我见到了黑了。"作说道。"还和她单独好好聊了来哦。欧嘉给我帮了很大的忙。"
"那就好了,她是好孩子吧?"
“非常之好。”他说了自己去了赫尔辛基一个半小时车程的那个美丽的湖畔见黑的事。黑和丈夫、两个孩子、一只狗一起在那个避暑别墅过着夏天。在旁边的小作坊里,和丈夫一起每天做着陶器。
“她看上去过得很幸福呢。大概是芬兰的生活很适合她吧。”作说道。除了那漫长黑暗的冬夜——但他并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