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老人说，“你担心也不无道理。不过这属于通过‘组织’
正式委托。只不过为保密起见没有履行事务性手续，而由
直接同你联系罢
。不至于让你受到连累。”
“能保证吗？”
老人拉开桌子抽屉，取出
个文件夹递给。翻翻，里面果然有“组织”正式委托书，式样和签字也无懈可击。
“那好吧。”把文件夹还给对方，“级别是双料级，这
可以？所谓双料级……”
“就是普通薪金两倍吧？没问题。这回再加上奖金，来个三料级。”
”
“声音？”问，“骨头能发声音？”
“当然能。”老人说，“每块骨头都有其固有声音。怎说呢，怕是种潜在信号吧。这不是比喻，骨头确确是会说话。现在正在搞这项研究，其目就在于解析这种信号。如获成功，那下步就可以人为地加以控制。”
“噢——”详情还不能理解，不过果真如老人所言，倒确实像是项有重大价值研究。“很像项难能可贵研究。”说道。
“点不错。”老人点头道，“正因如此那帮家伙才来盯梢刺探，消息灵通得很。他们想滥用研究。比如，旦能从骨头里收集情报，就省去拷问麻烦，只消把对手杀死，去肉洗骨就万事大吉。”
计算内容重要，再说又劳你钻瀑布，嗬嗬嗬。”老人笑道。
“请先让看下数值。”说，“方式等看完数值再定。电脑方面计算谁来负责？”
“电脑用这里。前后请你负责，不介意吧？”
“可以。也省事。”
老人离开坐椅，在背后墙壁弄会，看上去平平常常墙面豁然闪出缺口。名堂委实够多。老人从中取出另个文件夹，合上门，于是那里又变成没有任何
“岂有此理！”说。
“当然，研究还没进展到那个地步，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现在还是要取脑后才能获得明确记忆。”
“得，得。”骨也罢脑也罢，去掉哪个都回事。
“所以才求你计算。注意不要被符号士们窃听，偷去实验数据。”老人神情肃然，“科学滥用和善用同样使现代文明面临危机。坚信科学应为科学本身而存在。”
“信念那东西不大明白，”说，“只有点请明确下，是事务性：这次要来工作，既非‘组织’总部，又不是法定代理人，而是你直接插手。情况很不正常。再说得清楚点，这有可能违反就业规则。果真如此，将被没收执照。这点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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