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们是拖着影子走路。而来到这里时,却不得不把自己影子交给看门人保管。
“带着影子是不能进入这座镇子。”看门人说,“或者舍弃影子,或是放弃进镇,随你选择。”
于是舍弃影子。
看门人叫站在门旁空地上。下午三时太阳将身影清清楚楚地印在地面。
“老实别动!”说着,看门人从衣袋里掏出小刀,将锋利刀尖插进影子与地面间空隙,忽左忽右地划动会,便把身影利利索索地从地面割下来。
“你是从别处来这里?”女孩忽然想起似问。
“是。”
“那里是怎样个地方呢?”
“什都不记得。”说,“对不起,实在什也记不起来。就好像在被剥夺身影时关于古老世界记忆也起不知去向样。反正是个很远很远地方。”
“你可懂得什是心?”
孩问。
“有点儿。”回答,“眼睛还不适应,看着看着,眼睛就把古梦光吸进去,以至脑袋里开始作痛,尽管痛得不很厉害。总之眼睛变得模模糊糊,没有办法紧盯不放。”
“起初都是如此。”她说,“开始眼睛是不习惯,很难读得顺利。但不久就会习以为常。别担心,慢慢干段时间再说。”
“怕是那样为好。”
把古梦放回书库后,女孩开始做下班准备。她打开炉盖,用小铲把烧得通红煤块取出,放进装有细沙桶里埋好。
影子抵抗似略微颤抖几下,但由于已同地面
“想是懂得。”
“妈妈也曾有心来着。”她说,“不料在7岁时消失。这肯定因为妈妈和你同样拥有过心。”
“消失?”
“嗯,是消失。不过不谈这个。在这里谈论什消失是不吉利。讲讲你住过地方。两件总想得起来吧?”
“想得起来只有两件。”说,“是那里没有围墙,二是们都是拖着影子走路。”
“不能把疲劳装在心里。”她说,“蚂妈总是这样告诉。她说身体或许对疲劳奈何不得,但要使心解脱出来。”
“完全正确。”
“不过说实话,还不大懂得心是怎回事,不知道它准确含义,不明白该如何使用。仅仅记住这个字眼罢。”
“心不是使用。”说,“心只是存在于那里,同风样。你只要感觉出它律动即可。”
她盖上炉盖,把搪瓷壶和杯子靠去里边冲洗,洗罢穿上蓝得如同被切割下来后长久失去原来记忆方天宇粗布外套,若有所思地在已熄火炉前伫立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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