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首先逐个打开壁柜和抽屉，从抽屉中拉出锻炼肌肉
对拉弹簧键，绕到背后，贴着脊背拉直。
还从未见过把这弹链完全贴背拉直人物，也算开
眼界。真个十分得。
他像拿棒球很
样双手握着对拉弹簧链，到卧室去。探长身子，看他做何举动。大块头在监控电视机前站定，抡起肩上弹簧链对准电视荧屏狠命抡去。随着显像管粉身碎骨之声，以及浑似百个闪光灯同时烧毁声响，三个月前新买27英寸电视机便如西瓜般被砸得塌糊涂。
“等等……”说着，急欲起身。小个子啪地拍桌面，把止住。
继而，大块头举起录像机，把平面部分对准电视机角咬牙切齿地摔打不止。几个按键四下飞溅，拉线短路，缕白
“破坏……就是破坏嘛，比如门下场。”说着，小个子指指门拉手门锁已不翼而飞扭曲变形门。“为破坏破坏，全都弄它个稀巴烂！”
“为什
？”
“两句解释不清，再说解释与否反正都要破坏。所以，要是有不希望破坏只管说。不乱来。”
“录像机，”只好直言，“监控电视。这两件贵，又刚买。还有壁橱上贮存威士忌。”
“此外？”
先步。问题是们组织较之‘工厂’弱小得多。假如他们真加大马力，们恐怕难免被甩在后面，被打得溃不成军。所以作为们必须在此之前牵制住符号士。这层意思你可明白？”
“明白。”说。“明明白白。”
“但是单靠们是无能为力。必须借助别人力量。你可以助臂之力吧？”
“‘组织’。”说。
“啧啧，”小个子对大块头说，“说他头脑清醒吧。”随即又注视脸，“这是需要诱饵。没有诱饵谁都不肯上钩。拿你做诱饵好。”
“皮夹克和新做三件头西装。皮夹克是美国空军轰炸机型，领上带毛。”
“此外？”
沉思片刻，看另外还有没有值钱之物。再没有。家不是保管贵重物那类场所。
“仅此而已。”
小个子点点头，大块头也点点头。
“兴致不大。”
“这不是兴致大不大问题。”小个子说，“们也在殊死拼搏。这回倒有点要问——这房间中你最珍惜是什？”
“什也没有，”说，“没有样值得珍惜，清色便宜货。”
“这知道。不过，不希望被人破坏东西总有两件吧？哪怕再便宜，毕竟也靠它在此生活嘛。”
“破坏？”吃惊，“破坏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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