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回答。
“上面有①这个标记。大概指第
阶段吧。此后30号夜间或10月1号早上你结束
模糊运算。不错吧？”
“不错。”
“这是②，第二阶段。其次，呃——10月2号正午，这是③，写道‘程序解除’。”
“原定2号正午见博士，想必在那里解除为编制特殊程序，以免世界完蛋。然而情况整个发生变化。博士有可能遇害，或被拉去什
地方。这是当务之急。”
回茶色信封，抓起捆钞票塞入衣袋。“真，早都忘记这里还有现金。”说罢，她解开布袋，取出包用旧衬衣团团包着东西，打开来给看：支自动手枪，从古旧式样来看，显然并非玩具，而是打实弹真家伙。对枪所知无多，估计是布朗宁或贝莱特。枪身旁有支备用枪筒和盒子弹。
“枪打得可好？”
“何至于，”吃惊，“摸都没摸过。”
“可有两手哩！练好几年。去北海道别墅时个人在山里射击，10米左右距离，明信片大小目标保准穿透。厉害吧？”
“厉害。”说，“这玩艺儿从哪里搞来？”
“等下，再往下看看，暗号复杂得很。”
她看手册时间里，整理背包，把手电筒电池换成新。立柜里雨衣和长筒鞭都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所幸并未损坏到不堪使用程度。倘若过瀑布时不穿雨衣，无疑将淋成落汤鸡，冷到心里去。若身上发冷，伤口势必再度作痛。接着，拾起双同样扔在地板上女郎粉红色运动鞋装进
“你真是个傻子，”女郎显得不胜惊愕，“只要有钱，什东西都手到擒来，这点都不知道？不过反正你不会用，带着好，可以吧？”
“请请。只是黑乎乎，希望你别错打到身上才好。再增加处伤口，站恐怕都站不稳。”
“哎哟不要紧，放心就是。这人做事滴水不漏。”说着，她把手枪揣进上衣袋。也真是奇怪，她衣袋任凭揣多少东西都点也不见鼓涨，也不扭曲变形。可能有什特殊机关，或者仅仅由于手工精良。
接下去，女郎翻开黑皮手册正中那页，在电灯下神情肃然地盯视多时。也往上面瞟眼，但见排列全是莫名其妙暗号和字母，能看懂却是个也没有。
“这是祖父手册，”女郎说，“上面暗号只有和祖父才看得明白。记载是预定事项和当天发生事。祖父告诉，每当有为难之处，就看这手册。喔——等等。9月20号你分类运算完数据，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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