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想看。”
走到外面停车处,从车后座取回旅行包。10月初平和夜晚,令人心旷神怡。原来布满天空云断断续续地散开,从中透出近乎圆满月。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折回沙发,拉开旅行包,取出用浴巾缠着头骨,递给她。她把葡萄酒杯放在桌面,仔仔细细地观察头骨。
“不简单!”
“头骨专家做。”喝着威士忌说。
“简直真样。”
“在车上看眼使发胶小伙子,对方手拿铁花瓶劈头就打。”
“小伙子干吗拿什铁花瓶?”
“不知道。”她说,“想不出来。”
也想不出来。
“居然被人打死在公共汽车上,你不认为死得太惨?”
“喜欢旧爵士乐?”她问,
“上高中时专门蹲酒吧听这玩艺儿来着。”
“不听新?”
“从《警察》到嘭嚓嚓,什都听。人家让听。”
“自己不大听?”
”
“谢谢。”说。
领班厨师回制作间后,们叫来男侍,各要杯蒸馏咖啡。
“食量上能同分庭抗礼而又泰然自若人你是第个。”女孩说。
“还能吃哩。”
止住磁带,从包里掏出那双火筷敲敲头骨,
“确,是够可怜。”表示赞同。
饼烤好后,们各吃半,并坐在沙发上喝酒。
“想看独角兽头骨?”试着问。
“嗯,想看。”她说,“真带来?”
“复制,不是真品。”
“没必要。”说。
“他——去世丈夫——也总是听过去音乐。”
“像。”
“是啊,确有点像。是在公共汽车里给人打死,用铁花瓶。”
“因为什?”
“家有冷冻比萨饼和瓶帝王牌威士忌。”
“不坏。”应道。
她家果然离图书馆很近,房子是小型商品住宅,独门独院。大门像模像样,还有块足可供人睡觉那大院子。院里看样子几乎见不到阳光,但角仍好端端长着棵杜鹃,直长到二楼。
“房子是结婚时买。”她说,“分期付款,用丈夫生命保险金支付。本打算要个孩子,个人住太大。”
“也许。”坐在沙发上打量房间,她从电冰箱里拿出饼放进电烤箱。然后把帝王酒和杯子、冰块放在客厅茶几上。打开组合音响机,按下盒式磁带放唱键。随意挑选磁带里有杰克·马柯夫、迈尔斯·戴维斯和维顿·凯莱等人音乐。饼烤好之前,个人边喝威士忌边听《后卫队员》和《有装饰四轮马车》。她则为自己打开葡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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