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佐伯的梦（5 / 5）

满，月升。你很快射出。你当然无法遏止。在她体内次接次猛射。她在收缩，温柔地收集你精液。然而她仍在熟睡，睁着眼睛熟睡。她身在另世界，你精液被吸去另世界。

过去很长时间。动身不得，置身于麻痹天罗地网中。至于那是真正麻痹，还是仅仅因为没有动身愿望所，自己也分不清楚。又过会儿，她离开，在身旁静躺片刻，之后起身穿上内衣，穿上裙子，扣上衬衫钮扣。她再次伸手摸摸头发。切都是在无言中进行。回想起来，她出现在这房间之后次也没出声，传来耳畔只有地板轻微吱呀声和不停吹来风声。叹气房间，轻轻颤抖玻璃窗——这便是侍立在身后choros①所有成员。

她睡着穿过地板，走出房间。门开有条小缝，她如做梦细鱼般从门缝间滑溜溜地钻过。门无声地合上。从床上注视着她离去。依然处于麻痹状态，伸根手指都不可能。嘴唇如贴封条般沉重地闭在起。语言在时光凹坑里沉睡。

只好动不动，侧耳倾听，以为停车场那边会有佐伯那辆“大众·高尔夫”引擎声传来。然而怎等也无所闻。夜间云被风吹来，又离去。山茱萸枝条小幅度地摇颤着，无数刀刃在黑暗中闪光。那里窗是心窗，那里门是心门。就这样睁眼睁到早晨，久久看着无人空椅。